未婚妻一向過目不忘記性很好,可求婚時忘記要伸手戴鉆戒,領證時忘帶戶口本,婚禮當天她忘了要出席。
因為她正忙著在隔壁會場給竹馬的婚禮救場。
我媽看到這一幕當場心臟病發(fā),我央求未婚妻來病床前解釋,她卻一臉甜蜜地挽著竹馬母親的手喊媽,說我是她死纏爛打的追求者。
后來我一個人操持了母親的葬禮,申請了出國外派。
回家收拾東西時,和竹馬度完蜜月,心滿意足的未婚妻眉眼含笑:
「沈鴻,伯母身體怎么樣了?婚期咱們再定個好日子,讓伯母高興高興?!?/p>
她不知道,從我媽去世的那一刻起,我和她再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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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所有冬裝找出來,正疊好往行李箱放。
家門忽然被打開,一個人躡手躡腳走過來。
冰冷的十指從身后包過來,蓋在我的眼皮上。
「猜猜我是誰——」
她故意搞怪,壓低了聲音,就像是每次她出差回來,和我玩鬧時一樣。
以前的我會笑著說當然是我的心肝寶貝,然后心疼地替她暖手。
只是現(xiàn)在的我,再也沒有那種甜蜜的感覺了,也沒心情和她玩。
我把她的手直接拉開,悶頭繼續(xù)疊衣服。
女友江慕雪有些愣怔看著我,她的手指攥了攥,忽然撒嬌道:
「沈大帥哥你怎么了?和我冷戰(zhàn)一個月還不夠啊之前你突然闖進婚禮,弄得大家都很尷尬,我解釋了很久呢?!?/p>
我唇角扯出一絲諷笑。
一個月前,我成了所有親戚朋友眼中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