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他不顧我凄厲的哀求,重重關(guān)上了門。
寸頭看向我的眼中迸射中滿滿的淫光。
“大小姐,是二小姐的吩咐,你要怪就怪她吧。”
說著猥瑣地往我身上撲。
我抓起床頭柜上的花瓶狠狠砸到寸頭身上,用碎裂的瓷片扎破自己的手心提神。
“滾開!”趁著寸頭抵擋的功夫,我跑到門口拼命砸門。
“開門!你們不能這么對我,孟兆辛,我是你的親妹妹啊!爸爸媽媽,求你們開門!”
門外一片寂靜。
寸頭捂著自己被劃破的脖頸,臉上的怒氣越發(fā)旺盛。
他一把撕開身上的背心,赤裸著上半身朝我怒氣沖沖地走來。
我的眼神滿是孤注一擲的堅(jiān)定神色,在寸頭抓住我之前,我打開窗戶,直接縱身跳進(jìn)了海里。
冰冷的海水從四面八方涌來。
在我瀕臨窒息的時(shí)候,游艇上終于拋下一個(gè)救生艇。
我手忙腳亂爬上救生艇。
被救回到游艇上后,我癱在甲板上大口的喘息著。
迎接我的不是家人關(guān)心的話語,而是他們惱怒的斥罵聲。
爸爸一臉憤怒:“還敢跳海威脅我們,你有本事就別上救生艇啊!”
媽媽嗔怪地說:“真是的,不過就是跟你開個(gè)玩笑而已,你用得著這么較真嗎?”
大哥表情冰冷:“這是給你的小小教訓(xùn),你現(xiàn)在知錯(cuò)了嗎?”
二哥語氣譏諷:“那男人是雇來的,壓根不會(huì)對你干什么,你裝什么啊裝。”
我看著他們,忽然覺得身體冷得可怕。
“我錯(cuò)了……”我低聲喃喃著,“我不該為了你們這群人渣這么委屈自己……”
聽見前半句話露出滿意笑容的爸爸表情頓時(shí)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