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江照璃猛地站起身,目光如刀般刺向顧裴延。
她一把抓起桌上的紅酒杯,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濺,酒液染紅了地毯。
“顧裴延,我上次是怎么跟你說的來著?你再敢動易池,我不會放過你!”
顧裴延站在原地,目光平靜地看著她,聲音里帶著一絲嘲諷:“我沒有動過他。”
江照璃的臉色更加陰沉,她大步走到顧裴延面前,厲聲道:“難道他會拿這種事誣陷你嗎?更何況,你是慣犯!”
顧裴延的指尖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痛楚。
他抬起頭,聲音沙啞而絕望:“那你想我怎么樣?!”
“跪下,向易池道歉!”
顧裴延的瞳孔猛地收縮,雙手緊緊握拳。
他的自尊像是被狠狠踩在腳下,碾得粉碎。
他咬著牙,一字一句道:“不可能!”
“我顧裴延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其他人,絕不可能!”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要走,可江照璃臉色卻陰沉至極,她大步走到顧裴延面前,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
“啊!”顧裴延猝不及防,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道歉!”江照璃的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顧裴延只覺得自己的自尊被一點點撕碎,像是被人剝光了衣服,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他紅著眼道:“我說了,我沒有!”
江照璃冷笑一聲,抬手示意身后的保鏢。兩名保鏢立刻上前,摁住顧裴延的肩膀,強(qiáng)迫他磕頭。
顧裴延掙扎著,卻抵不過他們的力氣,他的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四周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仿佛無數(shù)把刀子刺在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