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濫用道術,你給我說清楚!”邱元慶指著余呈曜的鼻子罵道,罵完還不忘記呸了兩口唾沫。
“公理自在人心,道長請自重!”余呈曜厭惡的看了一眼邱元慶,回頭拉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口渴了,給老道端杯茶來!”看見余呈曜坐下來,邱元慶也走到另一邊的辦公桌那邊拉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小王看著奇葩道長有些無語,那家伙還真當局子是他家了。他猶豫的看向秦澤,秦澤對他使了使眼色。
“小子,你剛才說小紅控制了那啥秦雄的魂魄是吧!”
“今日老道就給你說個清楚!三十年前老道得鎖魂草一株,贈送李董事長,誰知那李董事長卻大嘴巴一個。整天四處張揚,弄得滿天下的人都知道。”
“這不讓秦董事長也給知道了,當時我知道秦董事長身邊有個高人,我怕他對鎖魂草起貪念。”
“歸隱之后便讓我徒弟小紅出山,接近秦董事長堂弟秦伊淮,為的只是觀察秦董事長對鎖魂草的態度!”
“二十多年以來,秦董事長都沒有對李家有什么動作。原本我應該放心的,但兩年前我退隱之后始終覺得不妥。就派出小紅探查秦董事長是否會趁我歸隱對李家后人出手。”
“誰知前段時間聽說他突然死了,這事也就算過去了。本來我要召回小紅的,但昨天我閨女告訴我小紅突然死了!”
說到這里,邱元慶瞪著牛眼惡狠狠的喝道:“烏龜仔,今兒你給爺爺說清楚,為什么殺她!”
“老短命仔,你聽哪只狗說我殺了小紅的?”余呈曜冷哼一聲,也瞪向邱元慶。
這兩暴脾氣一出口就要火拼讓秦澤有些無語,此刻正好小王端了一杯開水過來道:“道長,局子里茶沒有。只有礦泉水,您將就將就!”
“哼!”邱元慶對小王打斷他和余呈曜說話有些不滿,冷哼了一聲接過杯子喝了起來。
秦澤急忙趁機上前說道:“道長別生氣,我這侄子就是太年輕,心高氣傲了點。那事他說不清楚,我給您說!”
“還是這小伙子懂事,說來老道聽聽?”邱元慶喝了水又往地上吐了一口痰,這才滿意點頭說道。
秦澤微微皺眉,他后退了兩步說道:“道長,殺小紅嬸子的確實不是阿曜,是另有其人啊!不知道您聽沒聽說,那惡鬼李桂花現在被人練成了鬼蠱!”
邱元慶一聽秦澤的話,大吃一驚,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什么?被練成了鬼蠱?”他驚疑的看向了余呈曜,眼中流露出濃重的殺意。
“別誤會,那個養蠱人不是阿曜。阿曜是我們請來幫忙調查我爸離奇死亡的案子,誰知那養蠱女竟然盯上了他,我們幾度差點栽在她的手里!”
“說實話,我和阿曜正打算去找您老談談,怎么才能制服那李桂花鬼魂練成的鬼蠱。”
“這不,去您閨女店里走了兩次也沒見著她人。事情就這么耽擱了。鬧出這么大誤會,傷了和氣!”
秦雄微笑著,耐心解釋了一番。邱元慶這才緩緩坐回到凳子上,他凝神沉思了片刻。
“你這么說,我倒是相信了。”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秦澤傲然點頭。
隨即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開水,看向了余呈曜道:“烏龜仔,要求爺爺幫忙,還這么囂張!”
“老短命仔,一大早就在人家門口擺棺材,損不損!”余呈曜絲毫不讓步,回嘴罵了一句。
這回邱元慶倒是沒生氣,他緩緩站了起來對秦澤說道:“把我徒弟的尸體交出來吧,我得帶她回去安葬!雖然人已經魂飛魄散,但是身子畢竟還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