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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扭過來朝眾人點點頭,“確實是自然死亡,沒有任何問題。”
眾人這才集體松了一口氣。
“我就說吧,陸澤遠(yuǎn)不是那種人,怎么會殺了自己的孩子。”
“就是宋映畫亂說,我看她真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癥。”
“現(xiàn)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宋映畫,你也不用擔(dān)心了,送孩子去火化吧。”
我看了看眾人,死死咬著下唇,轉(zhuǎn)身牢牢地抱緊女兒,“我說了,你們誰都不能把她帶走。”
“宋映畫,你能不能別任性了!”陸澤遠(yuǎn)臉色越來越差,沖上前把我拉開,“你就讓女兒安心去投胎吧!”
陸澤遠(yuǎn)擺了擺手,瞬間就有兩個壯漢把我押住。
他指揮著眾人把女兒放到推車上,匆匆忙忙的就要上車往火葬場去。
我的腦子飛速地轉(zhuǎn)著,拼命掙脫開旁邊大漢的束縛,沖到女兒身邊紅著眼看陸澤遠(yuǎn),“我要和你們一起去。”
陸澤遠(yuǎn)想都不想直接拒絕,眼底都是嫌棄:“你去做什么?你去了也是找事。”
我的眼睛越來越紅,倔強(qiáng)的抱著女兒不肯動。
婆婆看了眼我,終究是有些不忍心,“兒子,映畫是瑩瑩的親媽,怎么能不讓她見最后一面呢?”
眾人也都應(yīng)和的點了頭,對著陸澤遠(yuǎn)勸道:
“是啊,你不能狠心的不讓她送女兒最后一程。”
“你女兒肯定也不想到最后她媽媽沒來送她,陸澤遠(yuǎn),就算為你女兒著想,你也要讓她去。”
陸澤遠(yuǎn)看著眾人,眉頭越皺越緊,卻也只能迫于壓力點了頭。
一路上,我緊緊握著女兒冰涼的小手,心里也越來越慌張。
沒一會,車停了下來,幾個人推著女兒往火化爐的方向走。
工作人員看了眼我和陸澤遠(yuǎn),例行公事問道:“最后一面了啊,還有什么話要說?給你們?nèi)昼姟!?/p>
“沒什么要說的,直接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