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酒醒了,裹著被子,看著室內的混亂想厥過去。
“完了,現在不可能降聞辭硯的工資了。”
“真是人心險惡,聞辭硯為了不降工資,色誘都做得出來。”
我回頭看了看另一個當事人,他裹著被子睡得很香。
哪有金絲雀起得比金主還晚的,我壯著膽子在他手臂上擰了一下,把人擰醒了過來。
聞辭硯醒了過來,瞪了我一眼。眼睛一轉,壞水不住地往外冒。
“工傷,要賠錢!”
這話聽得我眼前又一黑,趕緊從床上彈射起來沖到洗手間洗漱,裝做沒有聽見。
太恐怖了,一舉一動都是金錢流失的聲音。
禍不單行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我剛到公司就看到了蘇星遙挽著路敘白的胳膊得意洋洋地走進了總裁室。
“我想到了路敘白會被拿下,沒想到狗東西被拿下的那么快。”
就單單搞一波借酒消愁,他就屈服了。
蘇星遙眼睛里容不下沙子,沒一會就打發路敘白跟我談解約的事。
我冷哼了一聲:“按辭退流程來,n+1。”
“但凡少一分,我就把你的糗事全抖出去。”
跟路敘白混久了,他那些能讓二代圈發笑的糗事我也掌握了不少。
路敘白為色插兄弟兩刀,就不要怪兄弟攜天子令諸侯了。
“要
100多萬,你窮瘋了吧。”蘇星遙叫嚷著不答應。
路敘白躲在蘇星遙背后一聲都不敢吭,一個勁的拼命打手勢,“ok,ok。”
我翻了翻存款,加上路敘白打過來的遣散費,300多萬。
不多不少,夠包養聞辭硯兩年。
“壓力很大,我不想再回到一貧如洗的生活了。”
“包養費降到
1萬,你覺得怎么樣?”我小心翼翼地問聞辭硯。
“你這樣跟想白吃有什么區別?”聞辭硯湊近我親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