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市,葉家院落百米外。
小曾一改先前呵欠連天的狀態,現在是真的震驚了!
他目不轉睛地死死盯著葉家院內,看著白無常手持哭喪棒,一次又一次地奮力撞擊那清琉璃塔,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嘶——”
“這不對吧?”
“白無常怎么擺脫清琉璃塔的壓制的,難不成是有什么特殊的秘法或神通?”
“有這么厲害的手段,怎么不早點用出來?”
“照這樣下去,渡河還真有那么點危險了!”
說著說著,小曾話語里竟然顯得有幾分興奮起來。
身為陳國安這位靈異局專員的助理,他也算是多經輾轉,見多識廣了,平日里看正神或王級打架、搏殺的機會也不少,眼界不可謂不高。
可時至今日,他還確實沒見過如此吊詭的情景,一時間既感到驚異,又萬分好奇。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陳國安此時也認真望著遠處,眉宇間同樣含著些許錯愕之色,以至于手香煙燒到只剩個煙蒂都未曾察覺,下意識地用力吸進去一口。
他眉頭一皺,輕咳兩聲后丟掉煙頭,繼續遙望葉家院中的場景,同時回話道。
“關于白無常的信息與分析案例還是太少,這一時半會也推斷不出其中關節所在。”
“不過眼下局勢算是僵持了下來,白無常要破壞清琉璃塔的壓制沒那么簡單,渡河本體雖然騰不開手,卻也時時刻刻防備著祂,想來同樣無從下手。”
“而且看牛頭馬面的情況是越來越糟了,白無常若是不能及時破了清琉璃塔的壓制,恐怕還是難以獲勝,除非……”
話未說完。
陳國安目光忽然微微一轉,望向一旁,眸子頓時冷了幾分。
小曾聽懂了他的意思,順著其目光望向一旁,同樣面色微變,接過話說道。
“除非發生什么變故。”
“而現在,變故來了!”
葉家院落內。
張智滎面色陰沉得可怕,幾乎要咬碎了后槽牙!
他不明白,這小小的一尊靈體神明是憑什么?
憑什么能無視壓制之力?
憑什么能對渡河及其法寶清琉璃塔發動沖擊?
那可是堂堂正神與堂堂法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