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間分為粗點班,細點班,餅干班和水鍋班。
班與班之間被分在一個車間,形成一整個流水線鏈條。
劉翠梅和朱大娘都是細點班的。這里都是精細活兒,兩人的都是老手藝了。
“翠梅,你說的是真的?”朱大娘心有余悸。她對特里希倒沒有那么大的抵觸,相反多學點東西才是她更希望的。
她盼著這次能多學點東西,能去省城的大食品廠上班,再不濟,學會了這個她還能露個臉,漲一級工資呢。
劉翠梅研磨好手里的酸梅粉,利落地把前面生產鏈上的果丹皮和山楂片打包。
“當然了。我親眼都親眼看見了。洋鬼子說的庫房里明明沒有那什么酒。還想贏過你,沒門!”
朱大娘知道劉翠梅理解錯了,放下手里的酸梅粉,“我不是說這事兒。”
“我是想問,他們說的保安室的狗,叫什么小黑的。真有那能耐?”
“哦,狗啊。”劉翠梅利索的包裝好,“等等,你怎沒突然問起狗的事來了?那酒不會是你偷的吧?”
朱大娘當即就搖頭,對于自己最好姐妹的猜忌有些生氣地道:“我是什么人你懷疑起我來了。我是真好奇這酒。”
劉翠梅神經大條的很,想了想道:“狗我是不知道,不過前幾天,我包里放了點肉,那狗對著我叫個不停。應該還是能聞出點味來的。”
朱大娘點點頭,岔開話題,兩人又開始邊工作邊聊天。
……
夏施蔻那邊到還算安靜。
“施蔻,那邊能不能行啊。距離我們說帶狗去聞已經過去兩天了。還沒人來。不會是看出什么端倪,準備把酒運走吧?”
特里希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有些交集。外國領導已經前天發(fā)來電報問她標書的事情了。
夏施蔻老神在在地盤腿坐在炕上,搖著用芭蕉葉編的扇子,把桌上放的黃瓜遞給特里希。
“試試?前些天廠長送來的黃瓜。”
“哎呀,我不吃。”特里希有些著急。
夏施蔻早就猜到特利息會不吃,等的就是她說這句話,美不滋的把黃瓜一口塞進嘴里,甜甜脆脆,好吃的不行。
夏施蔻才不傻,用別人的事來折磨虐待自己。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很小偷比誰穩(wěn)。
見特里希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實在等得著急,夏施蔻把最后一小點黃瓜放進嘴里吃了,道:“別晃了,晃得我實在是頭暈。你著急的話,我們去看看。”
說罷,起身。拉著特里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