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晚蕭遲留宿別苑。
雖然身體早已經(jīng)水乳交融親密過數(shù)次,可同床共枕還是頭一次,姜心棠緊張。
一整夜都沒怎么睡。
好在蕭遲念她剛醒,克制著,沒要她。
第二日,她借口身體還沒恢復(fù),趕不了路,不想跟蕭遲一起回京。
京中事務(wù)繁忙,她昏迷這幾日,蕭遲每日都是往返京城和麋山之間的,為了趕路,他是騎馬,沒有坐馬車。
想著她身體沒恢復(fù),騎馬確實(shí)遭罪,同意她留下暫養(yǎng)了。
臨走前,姜心棠突然問:“那日馬車?yán)铮业囊律选瓋?nèi)外衣,是不是被你扔了?”
“哪日?”蕭遲慢條斯理帶護(hù)腕。
人修長,挺拔,如松如柏,俊逸,硬朗,京中貴子無一人有他的外貌,更無他的風(fēng)采。
“就馬車?yán)锬侨眨惆盐乙律讯妓毫恕?/p>
想起當(dāng)時(shí)那場景,姜心棠都還臉紅,雷雨,閃電,群狼環(huán)伺,他卻將她抵在馬車車窗邊,撕盡她的衣裳,火熱要她,鉆心入骨,直抵深處。
蕭遲想起來了,“沒扔。”
被他收拾起來,放馬車暗格里了。
“你拿來還我。”姜心棠要求。
蕭遲沒問她還要那些被他撕爛的衣裳做什么,戴好護(hù)腕,招手命令她過去,“過來。”
姜心棠乖乖過去。
晨起的她,就像沾滿露水的一朵嬌花,最嫩最純凈的一朵,讓人看了,既想好好保護(hù),又想辣手摧花,狠狠采下來,揣入懷里,閑暇時(shí),能隨時(shí)拿出來,撫在掌心欣賞。
“吻本王。”蕭遲命令。
姜心棠鼓了鼓腮幫,“我…還沒漱口…”
“不嫌棄你。”
姜心棠這才上前,踮起腳尖。
蕭遲好高,又壞,不配合她,站得筆直,她踮腳也只能吻到他的下巴。
他下巴略帶胡茬,吻上去,扎她的唇,她正想后退,蕭遲大掌就落在她后腦勺上,按著她,俯身,一記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