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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從那個時候起,一切曾經化為泡影。
重新來過,我和傅景淵的感情逐漸升溫。
在我成年那天,一切水到渠成。
他迫不及待地和我領了證。
領證前一晚,他甚至還在向我求證我和陸承宇的事。
我三言兩語帶過,他也從沒懷疑。
可這幾天,他漸漸察覺到了不對。
此刻更是暴跳如雷,不是沖著我,而是沖著陸承宇。
陸承宇被架著,傅景淵的聲音生冷無比:
“別再讓我看見你,否則我對陸家也不會手軟。”
陸承宇嘴角滲出鮮血,死死盯著我們兩人。
我怕他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
連忙拉著傅景淵往后走。
陸承宇在身后嘶聲力竭地大喊著。
回到家以后,傅景淵捂著腦袋,我看得出他頭痛又發作了。
連忙把他拉到沙發上為他按摩。
當時出國,也正是因為他車禍后身體并沒有完全康復。
傅家父母找到了我,說本來他同意去國外療養,可不知道為什么又反悔了。
希望我能勸勸他,最后和他一起走。
傅景淵的情緒逐漸平復,此刻他握住了我的手:
“轉校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你真的愿意嗎?”
我淺淺笑了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