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青玫剛才好似有些幻聽,珍妮弗教授怎么叫他——梁總?
珍妮弗不明所以,但面前這位可是青川總裁,連時代雜志都拒絕過的人物,她自然要給幾分薄面。
“梁,很高興又見面了。”
梁恪川也點點頭,隨后看向沈青玫,聲音明顯不復之前冷淡,“今晚我要加班,不回去了。”
沈青玫自然而然接話,“好,我把晚飯送過來。”
“不用,我點外賣。”
梁恪川笑著,接了個電話后離開停車場。
珍妮弗雙眼放光,“玫玫,梁就是你的丈夫?”
她笑著點頭,“不錯不錯,你們該有很多共同語言,按你們國家的話來說,你們是‘金童玉女’。”
沈青玫聽到這話,忙回頭看了眼男人。
對方背影已經(jīng)消失在停車場,她這才解釋道:“阿姨,您想多了,我和梁恪川是朋友,我現(xiàn)在和另一個朋友租住在他的房子里而已。”
珍妮弗知道她結(jié)婚,但當時她和李京澤沒有辦酒席,自然也沒邀請她。
“那你的丈夫呢?”珍妮弗皺眉,“他破產(chǎn)了?還是說”
“死了。”
沈青玫面無表情發(fā)動汽車。
“oh
y
god!“
珍妮弗驚訝極了,“什么時候的事情?”
沈青玫尷尬一笑,忙解釋,“阿姨,我們正準備離婚,他在我心里和死了沒區(qū)別。”她不想讓對方擔心,又補充一句,“很快就能解決好的。”
珍妮弗這才收起表情,眼中滿是憐惜,“好,有什么需要我?guī)椭捅M管說,你是何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女兒!”
沈青玫心頭一軟,點點頭應下了。
第二天上午,她送珍妮弗去了機場。
“玫玫,采訪團隊大概三天后到達北城,到時候我會聯(lián)系你。”
珍妮弗抱著沈青玫,萬分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