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玫瑰醫藥近乎破產,李京澤主動出手援助,以公司名義購買玫瑰醫藥百分之五的股份,又為玫瑰醫藥介紹了幾個項目,這才堪堪存活下來。
如今的玫瑰醫藥,依舊是半死不活狀態,手上的幾個項目,也都是借李氏的東風。
這顯然超出李京澤的預計,那邊很久沒有反應。
“玫玫,作為一個商人,這個交易對我來說很不劃算。”
聽到這話,沈青玫正準備掛斷電話,又聽對方道:“但是,我同意。”
李京澤摩挲著手機,“我的,就是你的。”
“下午見。”沈青玫掛斷電話。
如果真是李京澤所說,他的就是自己的,那李京澤不會偷偷轉移財產,更不會在李氏好轉后,就將她手中持有的原始股以低于市場價的價格收到他名下。
說到底,還是不信任。
梁恪川問:“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沒有,我暫時還能應付。”沈青玫搖搖頭,停下車,“只是你下午下班,不然我打電話給明婧,讓明婧去接你?”
“不用了,我等你。”梁恪川打開車門,“有什么事情的話隨時聯系我,我一直在。”
沈青玫心好似被擊中,她點點頭,“謝謝。”
感動歸感動,但是她也明白,沒有人會一直在自己身邊。
母親是這樣,父親是這樣,李京澤也是這樣。
下午兩點,銀灰色保時捷準時停在空中餐廳樓下車位。
她還沒來得及下車,接到了珍妮弗阿姨的電話。
“玫玫,拍攝團隊已經到達北城,在卡爾思酒店。”
卡爾思是青川集團旗下的高端酒店,沈青玫原以為拍攝團隊要她負責衣食住行的。
“好的,珍妮弗阿姨,但是我下午有事。”沈青玫看著李京澤的邁巴赫緩緩駛入停車場,對方道:“沒關系,我稍后把負責人的聯系方式發給你,沒意外的話明天開始采訪可以嗎?”
“好的,麻煩您了珍妮弗阿姨。”
掛斷電話,李京澤恰時敲了敲車窗。
深黑色平駁領英式西裝外套,內襯同色真絲襯衫,連帶袖扣都是一絲不茍的金屬材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