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丫鬟急忙跪下行禮:“參見蘇少卿。”
蘇恪皺眉看著她們:“都下去吧。”說完走進房間。
傅柔見蘇恪進來,急忙要行禮。蘇恪大步上前攔住她,聲音帶著不悅:“什么時候跟我這么生分了?”他扶她站直,看著她的臉,語氣放軟:“至于這樣嗎?別忘了,你是我的夫人。”
傅柔點頭問:“蘇少卿有事?”
蘇恪道:“我一早過來,見房外無人,以為你醒了,才進來的。”
傅柔信了,心想回頭得說說偷懶的丫鬟們。她不再怪蘇恪,笑著說:“我知道了,您多慮了。”
蘇恪聽著她的稱呼,臉色一沉,伸手將她摟進懷里,在她耳邊低聲道:“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凌云,或者云。”
傅柔被他突然抱住,身子有些發軟,她急忙扭頭躲開,羞澀地說:“你先放開我,我們再說話。”
蘇恪沒松手,反而把傅柔轉過來面對自己,柔聲問:“你傷怎么樣了?手上還疼嗎?”說著便去拿她的手看。傅
柔想縮手,但力氣不敵,只得順從。
見她順從,蘇恪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輕輕掀開她衣袖查看。見咬傷已好得差不多,只剩淡淡痕跡,便放心了。
他又打開傅柔的右手,眉頭立刻擰緊,聲音帶著怒氣:“這手傷怎么回事?昨天明明好多了,怎么現在還有裂口,都滲血了!”
他心疼地用帕子輕拭血跡,同時朝門外喊道:“清羽!去叫大夫!”
傅柔聽他責備,心里卻暖暖的,知道他是心疼在乎自己。但一聽他要叫大夫,忙攔住:“我沒事。是早上洗臉時沾了水,才顯得嚴重了。”
蘇恪抬頭看她倔強的樣子,只好改口:“清羽,快拿上好的金瘡藥來。”
“是!”門外的清羽應聲跑去取藥。
見蘇恪依了自己,傅柔輕聲說:“謝謝少卿。”
“不要叫少卿。”蘇恪緊盯著她,眼神執著,“就我們兩人時,叫我凌云。”
傅柔看著他深情的目光,只好溫柔點頭:“嗯,知道了。”
這時清羽拿著藥跑回來,遞上一個小白瓶:“主子,金瘡藥。”
蘇恪頭也沒抬地接過:“下去吧。”他打開瓶蓋,小心拉過傅柔的手,抬頭看她:“有點疼,忍著點。”
說完,慢慢把藥粉灑在她掌心的傷口上。
掌心傳來劇痛,傅柔忍不住“嘶”地抽氣,想縮回手。
蘇恪迅速抓緊她的手,心疼道:“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他動作輕柔又利落地替她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