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澤心虛地看了眼傅斯年。
改善學(xué)校可不是一筆小錢,明毓這么說可以,可他跟傅斯年素不相識,又該怎么開這個口?
“這合適嗎?”
明毓看出他的為難,“為什么不合適?就當(dāng)他積德了?!?/p>
總要為那個沒來得及出生的孩子做些什么,而做慈善也是幫助孩子們。
“你看上去也沒那么討厭他?!泵蓾山o她倒了杯水,“不如你們好好聊一聊?我看他對你挺上心的,中午的飯都是他親自做的?!?/p>
明毓還真想象不到堂堂傅總洗手做菜的畫面。
不過做頓飯又怎么了,之前她沒少被逼著給他做飯。
“有些事,不是一時能說清的。”
蒙澤也無心干涉他人命運,畢竟是別人的隱私,如果明毓不愿多說,那他也不會多問。
“那好吧,我先去跟他聊聊。”
傅斯年眼見著蒙澤朝自己走了過來。
兩個男人聊了一會兒,氣氛從一開始的不熟和敵視逐漸變得有些和諧。
傅斯年還打了個電話,把尚敬叫了過來。
“這是我助理,學(xué)校有什么需要的就列個單子,有任何事都找尚敬,他會全程跟進的?!?/p>
蒙澤和尚敬握了下手。
傅斯年沒再管他們,而是去找明毓說話了。
“好吃嗎?”
明毓剛咽完一口,口是心非道:“一般?!?/p>
“我不至于連這點自信都沒有?!?/p>
傅斯年從從容容地坐下來,“好吃就直說,就算你夸我一句,我也不會覺得你跟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了?!?/p>
明毓沒接話,吃得差不多了,主動開口:“蒙老板跟你說了吧?捐款的事你可要說到做到?!?/p>
傅斯年眼皮一掀,“我可以答應(yīng),但是我有個條件,必須以咱倆的名義捐款?!?/p>
明毓不解,婚都已經(jīng)離了,孩子也已經(jīng)沒了。
恩恩怨怨,早就說不清,理不通了。
現(xiàn)在還把他們倆的名字放到一起,究竟有什么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