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譽不榮譽的陸忱不在乎。
但他這身傷都是為了在境外跟惡勢力作斗爭拼命留下來的。
沒想到回來以后,自己的弟弟也被藥物殘害,還差點連累傅斯年。
骨子里的英雄主義和責任讓他重新打起了精神。
他和莫連山見傅斯年脫離生命危險,就先離開醫院去了鄒家。
還好莫連山反應快了一步。
鄒家那邊根本沒來得及沉浸在兒子猝死的悲傷中,他們知道這件事瞞不過去,何況還傷到了傅斯年,傅家不可能善罷甘休。
于是他們提前買了通稿,準備把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到陸春來身上。
可真正該關注的,是鄒昊軒這種長期癮君子,以及那些販賣的人員。
莫連山和陸忱當晚就控制住了局勢。
“只要我們把販賣的人抓到,大家將功補過,誰都能保全自己的名聲。”
鄒家那邊別無選擇,他們太了解自家兒子什么德行。
不用想,一定都是鄒昊軒教唆別人嘗試那玩意,玩就玩吧,這個蠢貨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莫區長,我,我們真的不知道那臭小子是怎么染上這毛病的。”
鄒昊軒的父親在京城里謹小慎微,如履薄冰才守住鄒家如今的家業。
為了家族不出事,他比誰都愿意舍棄這個到處惹是生非的兒子。
事到如今,他跟莫連山和陸忱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他要是知道什么,根本沒必要瞞著。
陸忱問:“他平時跟誰來往比較多?”
“這個我也不清楚。”
陸忱又問:“他平時有什么朋友嗎?”
當父親的更是答不出來。
鄒家的親信都站在這里了,莫連山掃了一眼,一個年輕的目光縮在人群里唯唯諾諾,又害怕又緊張地往這邊看。
陸忱也注意到了。
“你出來一下。”
鄒父看過去,是家里司機的兒子。
“你跟鄒昊軒感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