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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我的目光,肖子航突然從第一排站起來。
“林燦!虧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
作為學(xué)生會主席,他向來很有號召力。
一瞬間,全場的怒火被點燃。
幾個體育生正翻過座椅沖向舞臺。
肖子航繼續(xù)煽風點火:“你爸媽怎么教出你這種下流胚子?就該把你那臟手剁了喂狗!”
這句話成了導(dǎo)火索。
二十多個男生咆哮著沖上舞臺。
校領(lǐng)導(dǎo)試圖阻攔卻被洶涌的人潮擠到一邊。
我的白襯衫被扯破,又一本字典砸中我的后腦勺,耳邊嗡嗡作響。
“去死吧!”一個戴眼鏡的男生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踉蹌著退到舞臺邊緣,眼看就要從兩米高的臺子摔下去。
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劃破禮堂——
“都住手!”
全場瞬間安靜。
兩名警察撥開人群走了進來,為首的警官舉著還在冒煙的手槍。
“誰報的警?”他環(huán)視四周。
眾人面面相覷。
我抹了把臉上的血,虛弱地舉起手:“是我我自首。”
警察明顯愣了一下,大概從沒見過這么配合的“犯人”。
他快步走過來扶住搖搖欲墜的我:“你涉嫌什么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