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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程白禮青梅竹馬,從我出生兩家就定了娃娃親。
打小我就像一個跟屁蟲粘著他喊老公,他卻背著我愛上了大學學姐。
大婚前,他說給彼此一個機會。
我們各盲抽一張簽,都抽中對方就代表天緣,他立馬和我結婚。
他抽中大學學姐。
我抽中一條流浪狗。
程白禮痛苦憋笑和我說:“憐雪我定是要娶的。”
他繼續(xù)忍笑,“流浪狗你可以不嫁。”
“換這個智障兒吧,起碼算個人!”
哄笑聲雷動。
我攥緊拳頭,擠出完美的笑容說:“小狗我定是要嫁的。”
——
程白禮錯愕后,粗言穢語從他口中飆出。
“俞瀾瀾,你腦袋被驢踢了,還是眼瞎了?”
“這是流浪狗。”
“你就這么癢?連狗都不放過?”
他沒有看到我被羞辱后,還是跪舔他腳跟求結婚的畫面,便惱羞成怒。
我朝小狗招招手,小狗興奮地朝我撲來,狂搖尾巴。
啵唧!
我在小狗臉上重重親上一口。
“真是個好老公,回去老婆給你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