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過后。
歸攏了從趙府抬回來的嫁妝后,陸文惠和沈清墨都去了陸文茵的院子。
她們二人打算今夜就陪著陸文茵睡了。
三人順便還能聊聊知心話。
再開導下陸文茵,畢竟換誰遇到被婆家逼著借種又和離這事,心里難免會堵得慌。
陸文茵性子又軟,沈清墨還真怕她一時想不開做了傻事。
只不過,沈清墨嘴笨,勸了幾句后,就詞窮了。
接著就換成陸文惠給陸文茵講笑話,說趣事,她最近在一本野史雜記中看到了不少趣事,她就一一講來給大姐聽。
可陸文茵也不知是被嚇到了,還是傷心難過,精神一直不濟,怏怏地垂著頭不太怎么說話。
“欸!現在咱們當真是背著抱著一樣沉退親的退親,守寡的守寡,和離的和離,咱們家四個女人,沒一個婚姻順當的,欸,也算是同病相憐,風雨同舟了。”陸文惠忽地玩笑道。
以往的陸文惠被宋今瑤壓著,不敢活得肆意張揚,甚至說話有時候都需要斟酌再三。然宋今瑤重生回來后,寵女兒,寵繼子。這下,把陸文惠原本大膽率直的本性也寵回來了。
真是應了那句話,有娘疼的孩子,說話也不用太過腦子。
不過,率直她也分對誰,面前一個是自己喜愛的曾經的二嫂,一個是自己的親姐姐,陸文惠覺得自己說話可以隨意些。
另外二人聞言瞬時呆住。
沈清墨張大了嘴:“”
陸文茵也是瞪圓了眼睛:“”
可不是嗎,之前沒琢磨,現在一想,小丫頭說話雖然是挺扎人肺管子的,但事實還真是如此!
守寡的自然是母親宋今瑤。
退親的是陸文惠。
和離的是沈清墨和陸文茵。
媽呀!
他們家都折騰成這樣了嗎?
陸文惠說是這么說,但她還真就沒覺得難過或者低人一等。
她喝了口茶,繼續說道:“這只能說明,咱們家女人都挺厲害,那些廢物男人,嘖配不上咱們!”
嗯,神情還挺驕傲的!
“噗”
沈清墨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