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許很少跟葉江在車上做,一是因為葉江的體格太大了,再大的車對他來說空間都顯小,二是他雖然身處名利場,但其實骨子里挺保守的,尤其是在男女方面
假期溫如許跟他去國外玩,在海灘上看到別的情侶接吻,她一時心血來潮也想親他,踮起腳往他跟前湊,結果卻被他推開了。
當時她還挺委屈:“你干嘛不讓我親?”
葉江把她的臉按到懷里,在她頭頂親了親,低聲說:“這里人多,回了酒店讓你親個夠。”
那一刻溫如許就想親他,或者說她想要打破葉江的原則,想試探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她仰著頭硬往葉江臉上湊,奈何身高差太大,只要葉江不想,她連他下巴都碰不到。
最終她也沒能在外面親到葉江,晚上回了酒店后,她故意借此機會跟葉江鬧脾氣。
那天晚上葉江很溫柔,跪在她面前為她服務,像個虔誠的宗教信徒,并且全程都順著她的心意,她讓停就停,讓慢就慢。
以往都是他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她就是嗓子喊啞了他都不會停。
通過那件事,溫如許知道了葉江很保守,不管背地里多野,在人前絕不會做出任何親密的行為。
平時葉江很少在車里跟她親熱,如果是司機開車,他在車里親都不會親她。
然而今天他卻主動提出要在車里做,可以看得出,她是真的把他惹生氣了。
因此溫如許沒敢抗拒,磨蹭了一會兒便順了他的心意。
說好的蹲十八下,但溫如許才蹲了一半就被葉江制止了。
葉江掐住她腰,目光很沉地看著她:“跟誰學的?”
溫如許看著他陰沉沉的臉,不由得害怕,一害怕便緊張,一緊張整個人都繃緊了。
葉江悶哼一聲,掐著她腰的手收緊,隨即在她腰后拍了下:“放松。”
溫如許抬了抬,快要分開時,卻被葉江猛然按了下去。
葉江兩指掐住她臉,聲音冷厲:“說話,跟誰學的?”
溫如許偏不放松,甚至故意說出氣他的話:“還能跟誰,當然是跟別的男人學的,別的男人手把手教我……”
她話還沒說完,葉江一把掐住她頸:“溫如許,你自找的!”
深秋的夜晚,風很大,山風吹得樹枝劇烈搖晃。
洋槐樹下的黑色庫里南隨著樹枝一起搖晃,似在與風比賽。
車門被推開,溫如許被葉江抱出車,臉貼著車窗玻璃被抵在了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