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他又讓太醫為她診脈。
確保身體無誤后,盯著她入睡。
沈容再次醒來時床邊已經沒人了。
她休養期間,周寒鶴變得很忙,常常不見人影。
只派了陳武供她差使,綠蘿嫌棄他搶了自己的活。
自己才是小姐的家生奴才。
他半道兒來的,比得過她嗎?
二人時常小打小鬧斗嘴,沈容勸說兩句,隨他們去了。
正好打發時間。
啟塵府全燒了,只剩灰燼。
她也不想去別的去處,靖安王府,竟住習慣了。
可這天,陳武帶來個不好的消息。
老夫人用誥命之身,換沈若水入族譜。
依然記在二房名下,繞來繞去,他們還不死心。
“爺還說了,他抽不開身,王府四十名府兵,任由您調遣。”
沈容接過令牌,用力摩挲。
她忽然想明白了,周寒鶴說得對。
又靠山,為何不用。
“陳武,這令牌只能調用府兵?”
“這是王爺的私令,見此令,如見王爺。”
權力,比她想的要多得多。
沈容勾唇,又將令牌還了回去。
“陳武,你去請大理寺卿到敬侯府等我,綠蘿,備馬車,我要回去。”
她起身進屋,叫來丫鬟耳語幾分,丫鬟聞言瞪大雙眼,但還是照做。
王爺吩咐過,沈容就是王府第二個主子。
等馬車備好停在府前,沈容獨自踏上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