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權勢地位一般,在權貴遍地的帝都根本不夠看,兩家聯姻時徐家的公司更是一地雞毛,內部財務資金被徐父養的私生子搞的一塌糊涂,當時的徐氏面臨著資金鏈斷裂、董事會彈劾,是她去求了墨廷深注資,徐氏才能撐到今日。
起初,她知道墨家選了自己時內心也是止不住的忐忑雀躍,靠著墨家,她不僅可以在帝都豪門太太圈中穩站c位,徐家往后的融資注資也根本不愁,可婚后丈夫的冷淡逐漸讓她明白,他要的只是能堵住家族長輩催婚的一紙婚書,看上的也不過是徐家的勢微和好拿捏,還有她的寡言少語和知深淺。
長廊中夜風吹拂,徐軼雪抱著胳膊慢慢往回走,如果她當時不去走偏門和那個外頭的弟弟爭,可能她也會有孩子的吧……
少奶奶(1978字)
徐軼雪為了能得到徐父的高看付出的不是一點半點,她沒畢業就獨立接手公司項目,磕磕絆絆的撐著徐氏,甚至走了偏門去旺事業,只是想證明即便她是個女孩,也絕對是繼承徐氏的最佳人選。
起初她信心滿滿,想著找個家世普通的男人入贅,自己就能順理成章的繼承徐氏,可實際中撐起一個公司遠不如她想象中的容易,徐氏的底子遠沒有她想的那么厚實,反而是一地雞毛,原本以為可以大刀闊斧的改革,改朝換代,可幾個股東就能鬧得她心力交瘁,更別說一塌糊涂的財務狀況。無數次的被現實狠狠打臉,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早磨凈了她那點兒熱血。
得知墨家選了她做少奶奶時,即便沒有婚禮,也不對外公開,徐軼雪心中仍是難免和懷春少女一般憧憬著疼寵她的丈夫,神往著頂級豪門少奶奶的生活……
她拉下臉去求新婚的丈夫,沒想到沒幾天他就給徐氏注了資,他派去徐氏的職業經理人和顧問大刀闊斧短時間內就解決了徐氏的沉疴舊疾,原本搖搖欲墜的徐氏逐漸回春,壓得她喘不過氣的重擔一瞬間就輕了,那一刻,小女生的依賴感和虛榮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可婚后幾個月的相處,讓她逐漸冷靜下來,她的丈夫,已經用行動明明白白的告訴她,經濟物質上的要求,通通滿足,唯獨感情,絕不可能。
“爸,廷深……讓我和您說一聲……”徐軼雪聲音低雅,已經習慣了丈夫每次回老宅就跟辦公事一樣。
墨夫人沒好氣的瞥她一眼,自己就是個不下蛋的玩意兒,就是留住了男人也沒有用,輕嗤一聲,“你爸早習慣了,用你說。”兒子不招家,她就是有意見也沒辦法,這個兒子主見大的連他爺爺都放心卸了任。
徐軼雪眼瞼微垂,逆來順受的模樣看的墨夫人就生氣,她早就說了,長的一副苦瓜相肯定不旺夫,奈何是兒子自己選的人,她也就認了,誰知道能娶進來個走偏門的貨!
徐軼雪剛進門時,墨夫人看她還算順眼,這個兒媳文靜聽話,很懂得孝順公婆,可進門一年肚子都沒動靜,墨夫人心急便請教了老爺子專用的堪輿大師和玄學家。
五年內墨家絕不會有三世孫,這是大師的原話。
婚前沒好好調查這個兒媳是墨夫人最后悔的事。
對兒子外頭養的情婦,墨夫人從一開始的睜只眼閉只眼,漸漸也開始盼著哪個肚子能大起來,家里這個生不了,也有的是肚子能生。
可大師的話又擺在那,說五年沒有,就絕不會有。
徐軼雪低斂著眉眼,輕抿抿唇,臉上掛上一抹淡雅淺笑,聲音輕柔沒有一絲攻擊力,“那……我去送送梁太太……”
墨夫人輕哼一聲,斜睨一眼兒媳,“不巴望著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也不是好癩蛤蟆。”沒好氣兒的指桑罵槐,聲音慵懶絲毫不掩飾鄙夷輕蔑。
她自然知道這個兒媳跟梁夫人私交的目的,妄想借著政界太太圈穩固她自己的地位,呵,心比天高。
徐軼雪不發一語微微垂著眸任婆婆折辱,墨夫人看她那樣兒就愈發來氣,跟她裝什么樣子!一個為旺事業能去走偏門獻祭子嗣緣的女人,對自己都能下這么狠的手,能真是個罵不還口的軟包子?以退為進的手段她見得多了。
“老爺子大壽,見不得喪氣東西,沒事兒了就回去呆著。”墨夫人瞅臟東西似的瞥一眼兒媳,一副喪氣樣子讓人看了還得當墨家是辦喪事。
徐軼雪長睫輕顫幾下,眼瞼下眸色輕冷淡漠,好似被這些軟刀子扎在身上也絲毫感覺不到疼。
“你也差不多點兒。”兒媳走了墨父才語氣淡淡,象征性的說一句墨夫人。
對于這個兒媳,墨父其實是比較欣賞的,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