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國內也有不錯的事務所拋了橄欖枝。”
沈硯笑了笑:“在哪都一樣發(fā)光?!?/p>
他頓了頓,狀似隨意地提起。
“前幾天在學術會議上碰到江景的導師,說他最近狀態(tài)不太好,好幾臺手術都差點出紕漏?!?/p>
我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沒接話。
江景的事,早已與我無關。
沈硯很懂分寸,見我不愿多提,便轉了話題聊起建筑流派。
和他相處總是很舒服,他從不會追問我的過去,卻總能在我需要的時候,遞來恰到好處的溫暖。
偶爾我會好奇,像他這樣成熟穩(wěn)重、事業(yè)有成的男人,怎么會一直單身。
“大概是沒遇到合適的?!?/p>
某次我忍不住問起時,他正幫我整理被風吹亂的圍巾,語氣平淡。
“感情這回事,急不來?!?/p>
他的目光落在我臉上,溫和卻不逾矩,我心里微動,連忙移開視線看向窗外。
或許是過去的傷害太深,面對這樣坦蕩的善意,我反而生出幾分小心翼翼。
這樣平靜的日子沒過多久,林野的消息突然彈了出來。
“晚上有空嗎?想找你散散步。”
我有些意外,卻還是回了
“好”。
見面時,林野裹著一件黑色羽絨服,縮著脖子站在路燈下,看起來有些蕭瑟。
他比在國外時清瘦了些,眼下還有淡淡的青黑。
“找我有事?”
我走到他身邊。
他踢了踢腳下的石子,聲音悶悶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