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亂糟糟的輕哼在耳邊響起,年牧歸頓時有些煩躁。
自己為什么要那樣呢?
把人買進府,以男妾的名分羞辱,時常扒掉衣物看有沒有匕首暗器,同他共處一室,制造機會叫他刺殺自己
這些都是他一開始沒想過的,不過理由都說得通,倒是沒有問題。
問題就出在
在
在許昭身上。
許珍珠叫人如此羞辱,不會拔刀相向,也不會趁夜刺殺,只紅著眼睛掉眼淚是什么意思?
惹得急了,頂多叫他抓住肩膀咬一口,連皮都不會破。
年牧歸摸了摸肩膀,那里有個許昭的牙印。
許珍珠。
許昭。
帶著香味的溫熱氣息慢慢裹上來,細膩的皮肉觸感在指尖愈發清晰,年牧歸忍不住伸過手,在那片柔軟的后腰上使勁揉了一把。
柔軟的嘴唇覆上來,小舌頭認真在他嘴角舔舔,滑溜溜鉆了進來。
像天真的吮吸,帶著點纏綿。
腰也纏了上來,小xiong脯緊緊貼在身上,熱乎乎地蹭著。
拿掉束發的簪子,頭發滑落下來,被脖頸的汗水打shi,有幾綹粘在肩膀上。
年牧歸幫他攏齊頭發,在他肩頭落下一個吻。
兩個人緊緊纏在一起,身上越來越熱,還出了汗。
“珍珠”年牧歸閉著眼睛,叫著,“珍珠,許珍珠”
“主子,主子。”
有人敲窗戶。
年牧歸猛地睜開眼睛,從榻上坐了起來。
這什么亂七八糟的夢?
他坐到床榻邊上,揉了揉眉心,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