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嘴唇,小心翼翼地開口,“那,那位少年,您知道他的身份了?”
“知道,”年牧歸勾勾嘴角,道,“那人是齊王,幼時失蹤,中秋燈會又現(xiàn)身的齊王殿下寧璟。”
我餓了我要吃飯!
今兒的早膳竟然是羊肉鍋子,燉得酥爛的羊肉在銅鍋里咕嘟著,沒用年牧歸來叫,攝政王府的小饞貓便自己揉著眼睛起床了。
膳食單子是不是搞錯了,誰家早膳吃這么香的肉啊?
他閉著眼睛到盆架前刷牙,匆匆洗把臉,便坐到了膳桌旁邊。
年牧歸還在院子里練武,長刀耍得呼哧作響,許昭的肚子也跟著響。
誰家大早上的拿著刀這么一通練啊,有個武夫老公可真嚇人。
盯著鍋子里的羊肉看了半刻,許昭終于忍不住了。
叫老公吃飯去。
披上外衫,趴門框上露了個頭。
“老公!”
許昭肚子醒了,腦子還沒醒,迷迷糊糊的,脫口而出了什么都不知道。
“吃飯啦,肚子好餓!”
年牧歸一個粗獷武夫,晨起練功的習(xí)慣自小便有,這么多年了,練起刀來,感覺旁邊的空氣都是硬的。
突然有這么一個人,頭發(fā)睡得亂蓬蓬的,眼睛也沒睡醒一樣迷離著,說話軟軟中帶點剛起床的小沙啞,趴門框上那么叫你,等著你去吃飯。
年牧歸感覺自己xiong口頓時便軟了。
嘖。
這破刀不練也罷。
他腳下一使力,收刀入鞘,拿起帕子擦了把臉。
“珍珠,”年牧歸朝門口招手,“過來。”
許昭乖乖跑過來,年牧歸才看見他沒好好穿衣服,外衫帶子竟然大開著。
好在年牧歸練功時不喜有人在場,因此旁邊就一個鳴珂。
鳴珂很自覺得轉(zhuǎn)過了身,省得叫自家主子剜眼睛。
年牧歸一彎腰,猛地抱住朝他跑過來的許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我的好珍珠,今兒怎么自己便起來了?”
許昭兩腳懸空,圈住年牧歸的脖子,由著他把自己抱進(jìn)屋。
“羊肉鍋子太香啦!”
見年牧歸要把他往床上抱,許昭感覺猛地蹬蹬腿,“別去床上啦,去膳桌,我要吃飯!”
“吃什么飯?”年牧歸把許昭往床上一放,翻身便壓了上來,“平日都是哪個時辰用早膳的,怎么叫都不起床,這會兒倒積極起來了。”
把許昭剛穿好的中衣扯開,里衣也扯開,年牧歸帶著一身生猛的熱氣,膝蓋一下抵開了許昭的腿,“叫為夫先吃一口珍珠丸子,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