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好容易壓下去一點的感覺又被他撩上來了,可憐兮兮的,說話帶了點哭腔,道:“相公,別折騰我了,求求你了。”
“好珍珠,聽話,”年牧歸抱住他,慢慢安撫著,“東西放哪里了?”
許昭皺著眉,在他肩膀上細細地咬著,“床頭暗柜里呢,明日叫人給你拿。”
“不必,”年牧歸起身,拽住抽屜把手上的紅繩,打開了暗柜,“為夫自己拿。”
那個精致的小盒子被打開扔到地上,年牧歸拿著里面的那根玉柱,將床幔又仔細拉好。
“珍珠,”他掀開一半被子,抓住許昭的寢衣,道,“腿”
許昭沒搞清楚狀況,下意識照做了,皺眉看著年牧歸,“你要折騰什么?再這樣我真的要生氣了!”
年牧歸坐在床上,對他笑笑,“聽話珍珠,閉上眼睛。”
許昭扁扁嘴,不耐煩地閉上了眼睛。
他聞到了香膏的味道,片刻,突然觸碰到一個涼涼的東西。
再然后
“啊”許昭猛地睜開眼睛,手上攥緊了被子,不敢相信地瞪著他,“年牧歸,你你把那東西拿出去!”
腿叫年牧歸攥住了,無力地踹了他幾下,許昭突然揚起下巴,緊緊閉上了眼睛。
“珍珠,”年牧歸看著他,像在很認真地欣賞,“你真好看,珍珠。”
“你是本王的夫人,珍珠,你是本王的,不準同其他人走。”
許昭聽明白了,這是還在吃齊王的醋。
不過,吃醋你去折騰齊王啊,折騰我干什么?
那玉柱冰涼冰涼的,許昭難受地指尖都抓紅了。
誰知,過了一會兒,那東西突然便熱了起來,有些像人的體溫。
“你在上面涂了什么?”許昭難耐地哼著。
“藥膏,”年牧歸道,“宮里的東西,專門用在房中的,涂上片刻,便能自行發熱。”
平日做那事時,年牧歸也會給他涂潤滑的香膏,不過都不及這會自動發熱的東西,許昭又羞又惱,可是身上剛才的難受得到安撫,在這羞惱之中,又多了叫人難堪的喜歡。
“年牧歸,”許昭半睜著眼睛,眸子里含著一眶水,斷斷續續地道,“小爺小爺怎么栽到你這個變態手里了,你你好會折騰人。”
年牧歸把玩著玉柱,整個人壓過來,緊緊抱住許昭,“珍珠,你這話的意思,是說喜歡本王?”
玉柱在手里轉了半個圈,許昭眼睛里的淚水猛地涌出來,滴在年牧歸頭發上。
“小爺小爺才不喜歡你呢,”他嗓子有些嘶啞,可憐兮兮地發著抖,“小爺最討厭你了!”
年牧歸不滿意這個答案,將玉柱又轉了半個圈,再次問道:“當真?”
“當真!”許昭咬著牙道。
年牧歸便故技重施,再次問道:“珍珠,你可喜歡本王?”
許昭想,自己若是犯了什么事,叫人抓進了地牢,最好還是老實交代為好。
就像這樣的刑罰,若是給他來上半個時辰,肯定連上頓飯吃了幾碗都交代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