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電流感,順著唐宛如的指尖,一閃而逝。
那道由黑色立方體投射出的,全息游輪影像,也隨之,消失在空氣中。
機艙內,重新恢復了安靜。
只有h160直升機,那穩定而低沉的,引擎轟鳴聲。
唐宛如將那個代表著“船票”的,黑色金屬立方體,小心的,放進自己那只價值七位數的,喜馬拉雅鉑金扣birk手袋里。
她的動作,優雅,而從容。
但葉遠能感覺到,她那顆一向沉穩的心,此刻,跳得有些快。
“怕了?”葉遠睜開眼,看著她。
“我只是在想,”唐宛如迎著他的目光,沒有絲毫躲閃,“霍震南說,船上的人,代表著這個星球上,最古老,最黑暗的勢力。”
“那會是,怎樣的一群人?”
她的聲音,依舊清冷。
但那雙美麗的眸子里,卻閃爍著一絲,難以抑制的,好奇與……興奮。
這個女人,骨子里,就流淌著,冒險的血液。
她不畏懼挑戰。
她只享受,征服。
葉遠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伸出手,很自然地,將她一縷,被風吹亂的,發絲,挽到了耳后。
唐宛如的身體,微微一僵。
一股暖意,從他的指尖,傳遍了她的全身。
她臉頰上,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
“快到了,先生。”
駕駛員杰森的聲音,通過內置通訊器,響了起來。
透過機艙的舷窗,向前望去。
海天相接的盡頭,那片被夜色籠罩的,深邃的黑暗中,出現了一片,不該存在的,巨大的,光明。
那片光,不是來自一座島嶼,也不是來自一座,海上的鉆井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