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拍賣會,其實是‘觀察者’那些余孽,為了籌集資金,搞出來的東西。”
唐宛如心中一凜。
原來,這背后還有這么一層關系。
“那今晚的拍品?”
“魚龍混雜。”李鴻山說道,“有真東西,也有專門坑人的玩意兒。”
“你們要拍的那件東西,叫‘鎮魂木’,在倒數第三個出場。”
“它的作用,是安撫亡魂。”
“對某些喜歡玩弄鬼魅的邪派來說,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所以,今晚想搶它的,不止你們一家。”
李鴻山說著,朝大廳的另一角抬了抬下巴。
那里,聚集著一群穿著唐裝的人。
為首的,是一個面色陰柔,看起來只有四十多歲的男人。
但他身邊的人,都對他畢恭畢敬。
“那是嶺南陳家的人。”琳在一旁解釋道。
“嶺南陳家,精通南洋降頭術,行事詭異,手段狠辣。”
“為首的那個,叫陳玄君,是陳家的家主。”
“他身邊那些,都是他的子侄和門徒。”
“他們對‘鎮魂木’,志在必得。”
就在這時,那位陳家家主陳玄君,似乎察覺到了他們的注視。
他轉過頭,目光直直地射了過來。
那目光陰冷如毒蛇,帶著一股讓人不舒服的黏膩感。
當他的目光掃過靈的時候,明顯地停頓了一下。
一絲貪婪和驚艷,從他眼中一閃而過。
他端起酒杯,對著葉遠的方向,做了一個遙遙相敬的動作,然后一飲而盡。
挑釁的意味,不言而喻。
“看來,我們被盯上了。”唐宛如的聲音很冷。
“一群跳梁小丑而已。”葉遠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