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我和趙朝峰的離婚官司開庭。
趙婷婷直接開了直播。
現(xiàn)場除了趙朝峰父母和趙婷婷,也有許多前來圍觀的路人,但無一例外他們都是支持趙朝峰的。
我本就無父無母孤身一人,孤零零抱著女兒站在被告席上。
正式開庭之前,趙朝峰攔下我,表情無奈又憐憫。
“文儀,別鬧了好不好?我們之間明明好好的,為什么非要鬧到打官司的地步?就算真的想離婚,也可以私底下好好商量。”
我臉上滿是譏諷:“你是原告,我是被告,現(xiàn)在裝模作樣扮什么好人?”
趙婷婷憤怒地說:“明明是你咄咄逼人,自己出軌偷情還想我哥凈身出戶。不是想打官司嗎?我們成全你,還想要全部財產(chǎn),現(xiàn)在你一分錢都沒有!”
趙朝峰依然溫柔地看著我:“我當然愿意與你和解,雖然是你做錯了一些事,但我依然可以給你三成夫妻共同財產(chǎn)。只要你同意,我馬上就撤訴。”
我直接跨步走向被告席。
“不用了,就讓法院來審判我們吧。”
庭審正式開始。
趙朝峰率先拿出了家里的監(jiān)控視頻,以及拷貝的我和趙元麒的聊天記錄。
他無奈地說:“我能理解章文儀產(chǎn)后寂寞找男網(wǎng)友派遣寂寞的行為,是我這個丈夫沒有盡到義務(wù)。但是我愿意改正,我覺得我們的感情并沒有破裂。”
法院看完證據(jù),問我:“章文儀,你有什么要解釋的?”
我聳了聳肩:“我不過就是在網(wǎng)上認了個干弟弟而已,家里沒人和我說話,我和自己弟弟聊聊天難道犯法嗎?”
如此不知悔改的態(tài)度瞬間激怒了觀看直播的網(wǎng)友,甚至就連本該保持安靜的旁聽者也小聲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