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夢也瘋了似的反駁,尖叫著想掙脫鐐銬撲上來抓他。
“你才是胡說!你說什么報恩!你若是真的是為了報恩,五年前我父母去世,你回來奔喪就該帶著我走。若不是你這次回村子看我長開了,哪肯帶我來大城市!”
“若不是你一次次主動靠近我抱我,還說如果不是因為安然姐,你早就給我個身份了,我至于這樣嗎?!”
兩人當(dāng)場撕扯起來。
法庭上,有不少陪審團人員當(dāng)初相信了當(dāng)初傅時年黑我的流言,甚至還跟風(fēng)評論過。
此刻得知真相,又看到兩個人不顧形象的撕扯,都紛紛的掩面皺眉。
我站在屏幕前,靜靜看著。
看著曾經(jīng)我以為的真心愛人,此刻真的剖開了他的真心,竟然是如此的惡心。
一年后。
又到了江城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街道張燈結(jié)彩,十里紅妝。
傅時年顫顫巍巍地從荒山嶺下山,衣衫襤褸,滿身疤痕,臉已被毀得不成樣子。
他跛著腳,晃著身子,挪到了城門外,聽到人聲鼎沸,鑼鼓喧天。
“今日是誰家娶親結(jié)婚啊?”
他拉住一個擦肩而過的小孩,聲音干澀嘶啞。
小孩看了他一眼,皺起鼻子嫌棄地說:
“你傻啊?當(dāng)然是沈家千金要出嫁咯,否則怎么會這么隆重!”
“沈姐姐之前嫁錯了人,現(xiàn)在終于嫁給好人啦。”
“你這丑八怪快讓開,晦氣!”
他說著,一腳踢了他小腿,跑遠了。
傅時年一口血噴了出來,栽倒在地,暈死過去。
爸爸說給我指婚一個更好的男兒,一定會全心全意的愛我。
我并未答應(yīng),只是輕聲說道:“女兒此生不信愛情,只求獨自好好過完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