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醫見狀,連忙解釋道:“同學,你別誤會。”
“是你昏倒了。”
“學姐扇你巴掌是想讓你清醒過來。”
“扒你衣服也是給你脫衣降溫。”
“而且她只是把你肚子和腿露出來。”
“你們小年輕不是喜歡穿吊帶短褲嗎?這是一樣的。”
我知道,校醫偏向了在他面前一直大義凜然的學姐。
更何況學姐還是在幫他。
只是……我不服。
“老師,我不理解這位志愿者為什么不讓我喝水,為什么不讓我休息,為什么小小的擦傷在她治療之后變得這么嚴重!”
“如果你執意認為學姐沒有錯的話,那就給我換個人吧!”
學姐卻哭紅了眼睛。
“老師,我也很委屈。”
“明明是我提前到校當志愿者,為學弟學妹服務。”
“學妹中暑,我一直在她身邊不離不棄照顧她。”
“甚至不顧傳染的風險幫她清理傷口。”
“還頂著大太陽,一點點把她送回隊伍。”
“她再次暈倒,更是我把她背回來,什么事都親力親為。”
“結果她……”
“老師,我也申請不要照顧她了!”
校醫聞言,眼神晦澀地看我一眼。
“好了好了,既然如此就換個好說話的人照顧她吧。”
我知道校醫受學姐蒙騙,以為我是挑事的白眼狼。
只是,我在情緒爆發說了那么多話之后,就再也沒有了力氣。
不管怎么說,我終于能好好休息了,終于擁有了屬于中暑人休養生息的時間。
可是沒等我休息多久,我的頭皮一緊。
我被迫抬起頭。
照顧我的學姐不知道被陳悅萌支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