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佳睿不放心,雇了兩個保鏢在家附近附近守著,然后繼續出差。
那天之后,唐松就沒有再聯系我。
再次收到他的消息,是一周后。
【唐松:下午兩點,民政局見。】
爸媽讓保鏢跟我一起去,我哭笑不得。
“要說擔心,我更擔心小柔和你們,保鏢在這里守著你們,我還能放心些。”
“再說,我是去離婚的,不是去打架。”
不是擔心唐松有過激的行為,而是怕這樣的陣仗會刺激到他。
畢竟,他本來就對我的家人有看法。
民政局門口,唐松眼底烏青,消瘦了許多,看到我時,眼睛一亮。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他把我拉到一旁,力氣很大。
“文佳思,我認真想了幾天,我還是沒有辦法接受你要跟我離婚,是不是有人挑唆你。”
我用力掰開他的手,“唐松,我們真的沒有辦法過下去了。”
他的臉瞬間鐵青,“我不信,我們結婚前還好好的。”
費了好大力氣掙脫了他的手,我卻被他堵在角落。
本來今天就是來把話說清楚,好聚好散的,這里說也可以。
我理了理思緒,耐心地說道。
“唐松,我們結婚前好好的,為什么結了婚之后變成這樣,你有沒有想過。”
“是你爸媽,你家里人讓你防著我,跟你說我的壞話。”
我抬頭看他,“不是,是你,是你小心眼,是你的猜忌,是你心胸狹窄。”
“我家里人同意我們結婚的那天起,就已經接受你了,他們為了讓我們的小家過得更好,不留余力地幫我們。”
“他們心疼你父母不在身旁,盡自己所能托舉你我的小家。”
唐松輕蔑一笑,“托舉我們?那為什么趕在你婚前給你全款買房?為什么給你那張銀行卡?不就是給你離開我的底氣嗎,暗示你可以隨時離開我。”
“我寧可不要他們的錢,不要他們的幫助。文佳思,我們是為了能一起走得更遠才結婚,你成天想著有一天要離我而去,心早就不在我們身邊,感情再深,遲早也得散。”
“你現在還沒看清你家人安的什么心思嗎?要不是他們的舉動,我們何至于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他們跟你說得好聽,其實是欺負我父母不在,欺負我沒有家人撐腰……”
我怔了怔。
原來他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