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提這些事還好,一提到這些事,沈初臉色一片陰郁。
尤其在她這副假惺惺的作態(tài)里。
她冷道,“聞楚,你真覺得你是無辜的嗎?”
聞楚不解地看著她。
她繼續(xù)說,“我父母從來都沒見過你,你說他們?yōu)榱吮颇汶x開,找上門。請問,他們是怎么找上你的?是怎么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你帶著孩子在咖啡廳,而我父母又這么巧還能找到你?”
“我…我不知道…”聞楚下意識心虛,別開視線。
沈初打開相冊,把拍下的信息照片擺在她面前,“我父母分明是被你們約出去的,是你故意挑撥他們,把自己的孩子推下來,誣陷他們!”
在一片嘩然聲中,聞楚紅著眼急道,“你胡說!”
察覺到霍津臣周身的陰鷙森寒,她急忙解釋,“津臣,不是她說的那樣!我是希希的親生母親我怎么可能會害希希!”
“我是真不知道她父母是怎么找上我的,那條短信也不是我發(fā)的,我真不知道!”
“到底真相如何,等聞希醒來了,我會問他。”
霍津臣目光掠過她,望向沈初,“至于麻醉藥的事,上面會查,結(jié)果如何我都不會插手,可以嗎?”
沈初與他視線對上,冷笑一聲。
他是不是想護著聞楚,她已經(jīng)不在乎了,淡漠地收回目光,與助理醫(yī)生從人群里離開了。
霍津臣視線隨著她的離去而移動,神色晦暗至極。
聞楚暗暗擰緊手,指甲狠狠掐入肉中,眼底也染上一抹猩紅。
…
傍晚,沈初從醫(yī)院走出,便看到秦景書的車停在大門外。
她腳步一滯,車窗緩緩落下,車內(nèi)的男人朝她招手。
沈初走了過去,“秦大哥,你怎么過來了?”
“來接你啊。”秦景書手臂搭在車窗,“話說,我挺懷念伯母做的飯菜,不知道能不能順便蹭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