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莫不是失心瘋了!竟敢在陛下和公主面前造次!”
一巴掌,將陷入癲狂的白婉寧打得清醒幾分。
“公主”
她突然瞪大了眼,帶血的嘴唇也開始微微發(fā)顫。
“她是蘇安,是低賤的商人,怎么可能會是公主?”
她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宛若一灘爛泥滑落在地上。
看夠了戲,我這才出聲。
“白家小姐,查抄侯府的證據(jù)由孤一手徹查,你莫不是對孤有什么意見?”
侍女畢恭畢敬呈上侯府罪證,由公公一條一條讀出。
每一條都是抄家滅族的大罪,而且證據(jù)確鑿,不容抵賴。
越聽,白婉寧的面色越白,口中喃喃:“怎么可能不可能”
我望著她的樣子,心中沒有半分波瀾。
她真的對侯府情況全然不知么?
我看未必,當(dāng)初她與捕頭勾結(jié)誣陷我下獄,就足以證明,她也心知肚明。
白婉寧無聲地流著淚,被侍衛(wèi)押去大獄。
已經(jīng)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永寧侯府抄家,那顧狀元和侯府的婚約怎么辦?”
“當(dāng)初可是狀元郎親自向皇帝請的賜婚圣旨,難道還要反悔不成?我看這狀元仕途已經(jīng)無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