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港城后,我和徐宇文直接上了直升機去了大溪地。
他一邊喝著香檳,一邊拿著雪茄吞云吐霧。
嘴里罵罵咧咧,說港城這地方的規矩真硬。
我晃著手里的紅酒杯,跟她碰杯。
告別了那些垃圾人,心里舒服多了。
至于陳妍怎么樣了,我一點也不關心。
徐宇文在亞太經濟論壇的演講臺上,笑吟吟宣布收購港城陳家專利股份時,臺下那幾個幫過陳氏的老總當場心臟病發作,緊急往口中塞速效救心丸。
徐宇文這個人有個習慣,所有傷過他的人,他都會連本帶利要回來。
而我這邊,既然回國了,就打算接手葉氏集團。
本來葉氏集團的重心本就不在港城,撤資陳氏不過是動了動手指的事。
我爸特意把我叫回家,看著我還留有淤青的面容,氣憤把紫砂壺丟我腳下,“我們葉家男人,竟然給人欺負了。”
“不行,這事不能就這么過了。”
我爸罵罵咧咧,想要把陳妍大卸八塊才解心頭恨。
我廢了不少時間才安撫好他。
畢竟這事還沒結束。
我讓人把黃凱下藥的事整理成材料發給陳妍。
據說他拿到材料,當場就瘋了。
據港城媒體報道,陳妍不知怎么進去監獄里找到黃凱。
用尖利的牙刷捅了黃凱十幾刀。
黃凱沒有搶救過來,陳妍劃破喉嚨當場斃命。
不過,這夠跟我沒有關系了。
半年后,我跟徐宇文正式成了各自家族公司的董事。
我們簽約合作儀式那天,他笑著對著我說:“想想上次被打的事,是我這輩子最丟人的事。”
我把筆放下,想起當時被按在地上的滋味,也笑了,
“不過也算長記性,下次就該直接碾碎,裝什么菩薩心腸。”
徐宇文挽著我的手臂,“走,慶祝去!”
“我的地下酒窖里存了1945年的木桐!”
夜里霓虹燈閃爍,我透過玻璃窗俯視,才明白。
曾經以為婚姻是兩個人的并肩,只不過是給你上一課。
我喝下最后一口紅酒,以后要走的路很長,有更好的風景等著我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