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隔天,許扶音站在謝辭辦公室門前。
她深吸一口氣,輕輕叩響。
"進來。"
推門時,謝辭正坐在辦公桌前忙著處理文件。
"衣服還你。"她把熨燙平整的外套放在沙發上,"干洗過了。"
謝辭輕聲道:“嗯。”
她轉身去擰門把,金屬部件卻紋絲不動。
身后傳來低笑,謝辭的胸膛貼上來,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后:"要按這里。"
他帶著她的手往右移了三寸,拇指按在隱藏感應區。
"咔嗒"一聲,門鎖彈開的瞬間。
許扶音幾乎是落荒而逃。
走廊的冷空氣讓她稍稍清醒了些,可耳尖的溫度卻遲遲不退。
她抬手摸了摸發燙的臉頰,心跳仍快得不像話。
回家的路上。
突然,一只戴著黑色手套的大手猛地捂住她的口鼻。
她拼命掙扎,指甲在那人手臂上抓出幾道血痕,但意識還是不可抗拒地模糊了。
最后的印象是被人粗暴地扛起,然后世界陷入黑暗。
郊區外。
許扶音醒來時頭痛欲裂。
她躺在一張硬板床上,手腕和腳踝被塑料扎帶綁著。
房間很小,沒有窗戶,只有一盞昏黃的燈泡懸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