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乾聲音冰冷,扣住咽喉的手指收緊,趙彥鵬眼珠暴凸。
周乾目光如刀,釘在兩個保鏢身上,那殺意讓兩人僵住!
“狼?老子在老家打斷過狼的脊梁,省城的畜生敢來南城齜牙?”
他將趙彥鵬拉近,鼻尖幾乎相碰,一字一頓說。
“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擰斷你的狗脖子,讓你主子來收尸!”
現場,只有趙彥鵬的嗚咽。
沈柏年輕咳一聲,打破死寂,他放下茶杯,平靜看向趙彥鵬說。
“周乾,松手,趙公子是客人。”
周乾眼中殺意退去,他五指一松,將趙彥鵬摜回座椅。
趙彥鵬癱著,劇烈咳嗽干嘔,襯衫濕透,看向周乾的眼神充滿恐懼。
保鏢慌忙攙扶,不敢與周乾對視。
沈柏年語氣平淡。
“趙公子,合作講誠意規矩,不是逞口舌縱惡犬,項目,沈家吃定了,盛德想分羹,拿真金白銀技術來談,否則請回,南城風大,小心閃了舌頭,也小心丟了性命,送客。”
趙彥鵬在攙扶下,連滾爬爬逃離。
明的不行,便來陰的。
三天后,沈家項目核心地質專家團隊在南郊化工廠舊址踏勘,遭遇意外。
一輛失控渣土車沖撞車隊制造混亂,混亂中,首席專家孫教授和兩名助手被強行擄走!
消息傳回莊園,書房氣壓驟降。
沈柏年手中一枚古玉鎮紙拍在書案上,老人臉上看不出喜怒,但眼中怒火讓陳伯心悸。
“查!”
一個字,重若千鈞。
沈家情報高速運轉,對方行事周密。
陳伯手段通天,線報、監控碎片、交通異常、對手內部縫隙,碎片信息在深夜匯聚拼圖。
黎明前,一份加密坐標和幾張特征鮮明的照片送到沈柏年案頭。
“找到了,城北,廢棄永鑫化工廠,看守不少于十人,有武器,領頭刀疤臉,外號蝮蛇,省城亡命徒,趙家的臟手套。”
他指向照片上眼神陰鷙的寸頭男人。
沈柏年看著照片上廠房輪廓,說道。
“人,必須安全回來,手腳,做干凈。”
“我去!”
周乾站在書房門口,一身黑色戰術服,左臂固定夾板已拆,只纏繃帶。
陳伯想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