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半昏迷的毒牙狠狠摜在地上!
“告訴他,洗干凈脖子,把坑挖深點!”
周乾聲音拔高,充滿殺意和輕蔑。
“下次,我親自登門,連本帶利,好好還禮!”
灰隼看著地上的毒牙,又看向浴血卻氣勢迫人的周乾,寒氣從腳底直沖頭頂。
“你…”
灰隼嘴唇哆嗦,放不出狠話。
他瞪了周乾一眼,轉身拖著傷腿,踉蹌扎進黑暗巷道,狼狽逃竄。
周乾沒追,冷冷看著灰隼消失的方向,放走傷狗,比殺他更能震懾徐天雄。
他彎腰撿起灰隼掉落的棱刺。
“陳伯,老鼠跑了,留了尾巴。”
他對著通訊器說,聲音平靜帶著疲憊。
“收到,干得好,阿乾,原地休整,清理隊馬上到。”
幾輛無標識黑色廂式車悄無聲息駛入。
十余名深灰工裝內衛下車,沉默高效工作。
兩人檢查包扎周乾傷口,其他人處理現場,抬走殺手、回收武器、清理血跡、扶正奔馳檢查車況、噴劑處理痕跡整個過程迅速、默契無聲。
不到五分鐘,除了貼了封條的側翻貨車,現場幾乎恢復原狀。
周乾靠在簡單修復的奔馳旁,點燃一支煙,他看著內衛的動作,感受沈家這張網的強大。
省城,徐氏集團頂層公寓。
徐天雄穿著睡袍踱步,不時看鐘。
他在等灰隼消息,想到周乾消失、沈柏年吃癟,他露出得意笑容。
門鈴急響。
“進來!”
門開,進來的不是凱旋的灰隼。
他額頭都是冷汗,腿瘸著,衣服沾滿塵土血跡,眼神殘留恐懼。
“灰隼?你怎么這個熊樣,其他人呢?周乾呢?”
灰隼癱坐沙發,喘著粗氣說。
“少爺,栽了,一切全栽了!”
徐天雄站起,一腳踹翻矮幾,茶具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