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看著面前與自己有五分相似,但更多的是他唯一的妹妹長相一致的臉,當初裴家說的千言萬語將他永安侯的明珠娶回去。
可不過兩年,他的寶貝妹妹就去了。
這裴家欠了永安侯的,理應還給朝兒!
“我說了又如何?這里是我的地盤,他樓家的手還沒有這么長!”
“罷了,今日你來尋我,可是有事?”
裴朝神色認真,“裴硯回京遇刺一事,可與舅父有關?”
裴硯當日與太子的意思已經表明,他們尋到了與他和永安侯府有關的線索,但卻又沒有實證。
先前裴硯墜馬,便是有人借他之手將馬匹調換,最后裴硯出事,貴妃與太子都記恨上永安侯府。
而他,雖是無心,可在有心人眼里是他技高一籌,讓人尋不到錯處把柄。
永安侯一聽裴朝懷疑他,頓時暴跳如雷,“你個臭小子!”
“我永安侯府光明磊落,何須做這些見不得光的事?”
“何況這世子之位,本就該是你的!”
長子襲位,何處有錯?
他一生戎馬,何時做過此等宵小鼠輩之事?
他還不屑對一個小輩痛下殺手。
裴朝淡了眸色。
裴硯與太子并非不諳世事的世家公子,他們既然咬著他不放,就一定是有所線索指向永安侯府。
可若舅父說不是他出手,那這背后之人,會是誰?
又想要做什么?
永安侯立馬反應過來,“你突然來問,可是因為裴硯與太子那邊?”
裴朝點頭。
如今他可以肯定,是有人在蓄意挑起他與裴硯之間的爭斗。
“這件事舅父知曉了,不用理會。”
“他們沒有證據,難不成還敢直接扣一頂帽子在我永安侯頭上不成?”
——
“你當真要帶我一起?”
畫扇瞪大了眼睛,眼里都是欣喜,“容嫣,你也太好了!”
大公子婚宴上的宴禮,到時候多少顯貴會來,這若是得了貴人們的喜歡,可是有不少賞賜的。
容嫣此前做團扇時,便心思精巧,這宴禮肯定也不會差。
她笨手笨腳的,只能幫一些小忙,可還是因此得了額外的賞賜,這宴禮,容嫣竟不嫌棄她腦子笨,肯帶著她一起!
她抓著容嫣的手筆,“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做事,絕不喊苦喊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