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被村長制止,只能閉上嘴。
余恬也沒有再提這件事,帶頭來到河邊的位置。
阿牛的母親也跟了過來,她拉住阿牛的手臂,“阿牛,娘就要求你一件事,一定要小心。”
“娘,你就放心吧。”
阿牛安撫好母親,又對著余恬點了點頭,挽起褲腳下了河。
他慢慢靠近花嬸的尸體,抓著她的衣服翻了個面,阿牛被花嬸瞪大的雙眼嚇得后退幾步,摔倒在河里,掙扎了一番才站起身來,“英,英花,我來接你回家”
余恬看見這一幕心里一咯噔,怪不得師父說西河村雞犬不寧
顧辭也被花嬸的眼神震撼到,他不自覺的握緊余恬的手。
阿牛顫抖著手把花嬸的尸體從水里撈起來。
花嬸的手成扭曲狀,把周圍來看戲的村民嚇個半死,紛紛跑回家中。
阿牛把花嬸的尸體放到地面上,“余恬,現在怎么處理?”
余恬蹲下身來,仔細地看著花嬸青灰色的面容,緊咬牙關,這一看就是有十足的怨氣沒有消散。
“先把花嬸帶回家里去吧。”
余恬起身,阿牛再次蹲下身子把花嬸抱在懷里,盡量不低頭去面對她的面容。
回去的途中,村長快步來到余恬的旁邊,“余恬,這花嬸的尸體怎么解決?”
余恬搖了搖頭,這冤死之人的尸體可沒那么好解決。
村長拉住余恬停下腳步,神情嚴肅地看著她,“燒了吧。”
“不行,絕對不行。”
余恬的聲音吸引了前面的阿牛跟他的母親,還有站在原地的顧辭。
村長立刻示意余恬小聲一些,他對著阿牛揮揮手,“你們先回去,余恬男人,你在那里等一等,我跟她說點事。”
說完,他便拉著余恬到遠處說話,顧辭站在原地望著余恬跟村長的背影。
“余恬,我不瞞你說,你師父也說過找到花嬸的尸體必須燒掉,這種事情你應該最懂的。”
村長的一番話讓余恬起了疑心,就因為她懂,更加知道這花嬸的尸體暫時不能燒,必須洗清花嬸心中的冤屈超度才行。
“村長,您確定是我師父說的?”
“哎呀,余恬你這是不相信村長的意思?”
余恬沒有立刻回應,她思索片刻后還是堅定自己的立場,“村長,再等等吧,先別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