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江難以接受,一遍又一遍地向警察確認(rèn)。
在得到警察肯定的答復(fù)后,他低下頭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似乎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傅江脊背不再挺拔了。
他眼神翻涌著復(fù)雜的情緒,有痛苦,有內(nèi)疚,有迷茫。
一時間他像是犯了錯的小孩。
只有噙滿淚水的眼眶能帶給他些許所謂的安全感。
下一秒,他又想到什么似的猛然醒悟,沉痛地抬起頭。
“是誰拿走了我女兒的尸骨?”
沒人給傅江答案。
不過他的話,讓我再次想起女兒喊痛的夢。
或許,就是女兒在朝我求救。
意識到這點,我心里的恐慌不斷擴大,再也按耐不住了。
丟下眾人我匆忙地趕去墓地。
傅江也追了上來:“上車。”
到墓地后,我直奔找管理室看監(jiān)控。
監(jiān)控中的身影我再熟悉不過了,正是賀欣蕊。
她帶著四個青衣和尚,敲開女兒的棺槨,然后像破爛一樣裝進(jìn)個袋子帶走了。
我不忍再看,痛苦地閉上雙眼,嘴里涌出一股腥甜。
傅江見狀,直接給賀欣蕊打去了電話。
十分鐘后賀欣蕊到了。
她手中拿著寺里的超度名單,名單是經(jīng)過官方核實后對社會公布的,很難做假。
她說,寺廟住持每年都會挑選一些有緣人超度,不是人人都有機會。”
但我知道,這都是假的。
女兒的墓地是我親自挑選親自下葬的,誰都能出錯,唯獨我不會。
指甲深深戳進(jìn)掌心,我忍著怒氣:
“今天就算你說什么也沒用。不把我女兒尸骨還給我,我是不會讓你離開”
賀欣蕊佯裝驚訝,指著名單上的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