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獨(dú)家連載(禁止轉(zhuǎn)載)
逼迫
蘇瑤瑤想多了。
妧妧都快忘了寧文彥是誰了。
至于蘇瑤瑤,妧妧也是巴不得這輩子都別再與她有來往。
她小的時候,父親與“那邊”尚未分家之時,蘇瑤瑤便慣愛搶她的東西。
妧妧看上什么,她便想要什么。
便是同樣的簪子,花樣不同而已,讓她先選,過幾日她也會覺得還是妧妧戴著的那個好看,繼而或哭或鬧,或告狀,總歸會想方設(shè)法地搞事情,跟妧妧的那個換了,亦或是干脆要下來,都占為己有。
如此之事屢見不鮮,已經(jīng)數(shù)不過來了。
她什么都喜歡和妧妧比,但又什么都比不過,是以甚是妒忌。
這寧文彥是妧妧的未婚夫,她自然是也早就相中了。
此時終于搶了過來,可不是巴不得快點讓妧妧知道。
眼下妧妧家逢大禍,旁人怎么想蘇瑤瑤不知道,反正她是歡喜極了。
她就是想把妧妧踩在她的腳下,讓妧妧活的不如她。
那日妧妧去她家要錢,遭到了她母親周氏的奚落后,臨走之時自然是還遇上了一直在門口等著落井下石,說風(fēng)涼話的她。
她的話只比她娘的話更惡心人氣人一萬倍。
此事姑且不提也罷。
妧妧這些天有著那高官之事的煩憂,旁的還真是想不大起來了。
那男人給了她十天期限,轉(zhuǎn)眼就過了兩天,妧妧腦中還是一片空白,什么好法子都沒想到,不知道事情到底要如何?
他這兩天還是一直都有來,但只是以顧客的身份,一切還好,沒再叫她說話,可妧妧心中七上八下的,總覺得要發(fā)生什么
嬤嬤又提過那官兒兩次,但瞧著還是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她們的小包子鋪回頭客極多,是以“常來”到不是什么特殊之事。
這第三日,小攤上的生意還是熱火朝天,妧妧忙前忙后之余,到了差不多的時候,便開始注意起那張那高官每日來時都坐的桌子,時而也看看來路,那張桌子上此時坐的不是他與方子澄。
按時辰來說,已經(jīng)過了他每天來的時間了。
這么多日,妧妧也看出來了,那男人是每天上朝之前過來那么一會兒。
所以同樣的時辰,一旦未來,今日人便有希望是不來了。
小姑娘松了口氣。
她自是希望他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