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林薇皺眉,“沒聽說哪個節目組要過來。”
管家看著機身側面燙金的家庭徽章,臉色蒼白道:“大小姐,這好像是陸家的私人飛機。”
在場的人都坐不住了:
“陸家!是那個全球首富陸家嗎?”
“不會吧,那個男人真的是陸家的少爺。”
林薇攥緊拳頭:“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艙門剛露出一條縫,幾十個穿著黑色作戰服的保鏢已順著滑索墜地。
“還愣著干什么,不能讓他們過來,快開槍啊!”
林薇怒喝一聲,那些手下剛舉起槍,就被精準壓制。
甚至沒有一個算得上像樣的抵抗,還沒撐過兩個回合,林薇的人便都被繳了械。
馬場瞬間被圈成密不透風的禁區,剛才譏笑諷刺我的人此刻早已嚇得瑟瑟發抖。
為首的安保主管摘掉墨鏡,示意保鏢扶我起來,聲音顫抖道:
“少爺,都怪屬下辦事不力!醫療艙已備好,我先為您處理傷口。”
我沒應聲,只盯著月神頭上那道猙獰的傷口。
他立刻會意,抬手打了個響指。
醫療隊上前圍著馬忙碌了許久,聽診器在馬腹上挪了又挪,針管抽了又推。
最后領頭的醫生直起身,摘下沾著草屑的手套向我道歉:
“對不起,它實在撐不住了。”
我站在原地沒動,指尖還殘留著方才摸它鬃毛時的溫熱。
其實打從它倒下的那一刻,心里就有個聲音在說“可能不行了”。
可眼睛一閉,全是那年暴雨沖垮柵欄,它馱著我在泥水里硬是闖過洪流的模樣。
被追兵堵在懸崖邊那次,它突然人立而起,把絕境跑出了生路。
還有今天…月神曾創下無數奇跡,卻在此刻戛然而止。
喉頭滾過一陣澀意,我別開眼,啞著嗓子揮了揮手:“把它帶走吧。”
兩個穿黑西裝的保鏢抬著特制擔架過來,他們將月神抬上去時,動作輕得像在挪動一件瓷器。
管家也走到我身邊,語氣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懇切:“少爺,再處理一下傷口吧,老爺過會兒就到了。”
話音未落,車隊像一條黑色長龍,從路的盡頭鋪陳過來。
打頭的是八輛勞斯萊斯幻影,緊隨其后的是十輛防彈越野車。
車窗深得看不見里面,卻透著無聲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