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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悅。”席慕也是微微一笑。
容悅在他的對面坐xia,態(tài)度比他負(fù)責(zé)的任何一個病人都要好。
席慕照例問他,“你最近還有zuo夢嗎?”
“zuo夢,偶爾偶爾吧。”他乖巧地回答。
“都是夢到些什么?”
“不太記得,偶爾是一對朋友散步,然后又突然遭遇什么吧,很平常的夢。”
“你的朋友呢?”
容悅回答:“你是說凌霄他們?”
席慕微笑dao:“我不是說凌霄他們,我是說那些jg1靈啊兔zi啊狼群啊什么的。”
容悅的表qg異常誠懇,“自從醫(yī)生你破解我的那個迷題以后,我就徹底清醒過來了,一切都只不過是我童年的虛幻,我已經(jīng)不會再沉迷了。”
席慕的微笑慢慢凝固,講話的時候不自覺咬著牙齒,“那么關(guān)于沈眠,你又是怎么想?”
提到這個名字,容悅的笑容有一瞬間的消失,但是他仍然耐心著告之席慕。“我想他是對的,如果那時候他留xia來,我可能這一輩zi也沒有其他的目標(biāo)了,不論是自己的生活還是學(xué)業(yè)。而且,那時候的我可以保證一輩ziai他,卻不能肯定我有資格被ai他一輩zi。”
他后面說的話聽起來比較真心實意,席慕漸漸放松了自己。“容悅,不談女朋友嗎?”
容悅苦笑,“前幾天剛被甩了。”他摸了摸tou發(fā),一臉煩惱,“不過你給的建議是好的,養(yǎng)一只狗,起碼有個心靈寄托。”
兩人的談話算是愉快,席慕飛快地在病歷本上zuo標(biāo)注,然后就送他chu去。
容悅在踏chu門的時候問他,“我覺得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必要再來這里了。”
席慕搖tou,“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