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初趁著墨硯辭不備,迅速將藥丸含入口中,當那熾熱的唇再次壓來時,她順勢將藥渡了過去,苦澀的藥味在兩人唇齒間蔓延,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喉結的滾動。
藥效發作得很快,墨硯辭眼中的猩紅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她熟悉的清明。
然而他的動作卻未停,修長的手指仍緊扣著她的腰肢,方才用來束縛她的頭繩還緊緊地綁在她的雙腿以及床上。
他趴在她的身上,兩人的唇泛著曖昧的光澤。
“公主?你怎么喘得怎么厲害?”他忽然貼近,高挺的鼻梁幾乎蹭過她的臉頰,那聲調帶著饜足的慵懶,眸底卻藏著謝南初熟悉的戲謔。
謝南初感覺到他恢復了理智,眸色沉沉地看著他。“你記得剛才發生了什么事吧?”
回應她的是驟然收緊的臂彎,墨硯辭單手托起她的腰肢,兩人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他故意用鼻尖輕蹭她發燙的耳垂。“什么?”
是記得?還是裝的?
沒有意識的時候,他會去找記憶中的那個要殺了他的女人,有了意識后……他會清醒地讓自己不再去想那個南南!
而她就莫名其妙地成為他心中最好的那個替身!
真是好,好得很。
“松手。”她聲音里淬著冰。
“來都來了……”男人低笑著扣住她的后腦,突然又親了過來。不同于先前的粗暴,這個吻帶著令人戰栗的技巧,舌尖掃過敏感的上顎時,謝南初渾身一顫,腰都軟下來,有氣無力的,他見此,又一把將其撈起來繼續。
直到肺里的空氣被榨干,墨硯辭才意猶未盡地放開。
看著懷中人急促喘息的模樣,他拇指擦過她濕潤的唇角,墨硯辭不懷好意地笑道,“公主這身體是太弱,才這樣就不行了?若是……”
絲毫不見剛才那個瘋癲的樣子。
謝南初神色冰冷。“松開。”
這是真的生氣了……
墨硯辭卻凝視著她頸間嫣紅的吻痕,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摸索著,雖然是他干的,但是也不是他。
他很嫉妒昨晚上的自己。
這些痕跡提醒著他發病時的失控,他居然一點也記不得!因為昨晚上身體突然暴走,他才轉身就走,當時回去原本只是想與她解釋一下,是因為有急事,結果發現她摔進池里,將她抱出來后,看到那樣,再次加快他的暴走,他用了內力都按不去。
所以才又走得那么急,他以為這次又是在痛苦中慢慢的渡過,可是他的人居然將她帶來。
鬼使神差的,他低頭想親吻那些痕跡,想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