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雨眠放低聲音,生怕有人路過聽到。
“爸,我現在可以肯定,懷安就是在陸懷玉手里。”
“剛才我已經嚇唬了他很久,甚至連馮海平都搬出來了,可他就是不害怕。”
“他就是仗著懷玉聽他的,用懷玉來拿捏我們。”
陸父氣的聲音都在發抖。
“陸懷玉這個孽障,那可是她弟弟啊,她怎么能害自己的弟弟。”
“要我說根本不用顧慮她,直接報警,我就不信她一輩子都不回家。”
喬雨眠并不贊同。
“爸,懷玉畢竟是咱們陸家的孩子,我們當然可以因為一時生氣不在乎她。”
“但夏然說得對,萬一我們有一天后悔了呢?”
“懷玉過得辛苦,甚至……唉,到時候是什么都彌補不了的。”
“而且我們本來就沒證據,這事也不好界定。”
“往小了說是跟家里賭氣,把弟弟帶走了讓你們著急。”
“往大了說,這可是拐賣人口!”
陸父胸中的悶氣無處發泄,一拳頭砸在了地上。
喬雨眠勸慰道。
“您先別著急,看看一會二猴能不能帶回來什么消息。”
“我昨晚去了村頭第一家劉嬸子家里打聽消息,她的反應很奇怪。”
“如果二猴那邊沒什么消息,我們就回去再問問劉嬸子,應該能問出一些什么。”
“萬一劉嬸子愿意給我們作證是陸懷玉帶走了懷安,我們可以報警。”
“等找回來的時候,我們可以看情況,跟公安說一下,就說是帶著弟弟出去玩忘記告訴我們。”
“這樣比較穩妥一些。”
陸父在山上找了一夜,這時候整個人的精神都有些萎靡。
喬雨眠不愿意再說一些話打擊他,兩個人便靜靜地等著消息。
一個小時后,二猴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姐,你們走后,那個夏然和院子里那個老太太吵了一會,老太太讓他賠錢。”
“兩個人罵罵咧咧的好一會,但是并沒有說什么有用的東西,也沒看到喬雪薇過去。”
喬雨眠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