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漂亮。”
陸婧對蘇離豎起大拇指,“我總覺得她茶茶的。”
蘇離喝著謝久治新調的酒,入口帶著一點清涼和甘甜,入喉便有一點點的辣,到胃里,又暖暖的。
她從來不問謝久治在酒里加了些什么,他打開門做生意的,總不能在里面下毒下藥的。
“有時候又覺得她挺可憐的。”蘇離是個女人,她也挺感性的,能夠想象得出來白如錦經歷過什么,就會對她提不起狠心。
“希望她是真可憐,周盡做的事與她是一點關系也沒有。”陸婧懂蘇離的感受,第一次遇上白如錦的時候,都覺得她是個好人。
可能是知道她是莫行遠的白月光后,才對她有了看法吧。
“不說她了。”
“我也不想說她。總之,只要莫行遠心里有數就行。”陸婧就怕莫行遠會心軟,拎不清。
蘇離不管莫行遠有沒有數,她心里有數就行。
。
白如錦進醫院了。
她病發,一個人在家里倒在地上都起不來,還是莫夫人順路去看她,才發現她出事了。
把她送到醫院,直接上了呼吸機。
也在這個時候,莫夫人發現了白如錦身上的那些傷痕,看到那些去不掉的傷疤,莫夫人都抹起了眼淚。
“干媽……”白如錦睜開眼睛,她虛弱地叫著莫夫人。
莫夫人看到她醒過來,偏過頭抹掉眼淚,滿眼的心疼,“疼嗎?”
白如錦知道她在問什么,衣服都換了,她肯定看到了。
“已經不記得疼了。”
白如錦的手動了動,莫夫人趕緊握住她的手,“你這孩子,到底經歷了些什么啊?你媽要是知道你變成這個樣子,得多心痛啊。”
白如錦眼睛里有淚,她輕輕搖頭,“都是命,半分不由人。”
她這般說,莫夫人更是忍不住掉起了眼淚。
“一會兒行遠過來看你。”
“干媽,別跟遠哥說我身上這些傷。”白如錦很緊張。
莫夫人皺眉,“你都這樣了……”
“太丑了。”白如錦眼里帶著哀求,“我不想他知道。”
這具身體,太丑了。
莫夫人心疼得不行,還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