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吧,我相信民警同志對這種事會有個決斷。”李金書不慌不忙地繼續說:“說謊那個是要坐牢的。”
“你也是這個廠的?”阮文東在邊上蹙眉開口。
“是,阮局,我是這個廠的副廠長。”楊銳趕緊毛遂自薦。
“大小是個領導。”
楊銳一臉的色,心道自己這是入了領導的眼了嗎?
“你怎么斷定李金書離了婚就沒有交往的對象了?”阮文東聲調不高。
但是眾人都聽出來了,阮局這是對這個人說的話不滿。
“她肯定沒有啊,她都結過兩次婚了,這么大歲數了……”
“誰規定結果兩次婚的人就沒人喜歡了?”阮文東不等楊銳說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這……”楊銳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這領導的問題也太刁鉆了。
“這門反鎖了,你是怎么進來解決這個男人的?”
“我,我有鑰匙。”楊銳腦門開始冒汗。
“楊副廠,你管生產車間,什么時候有我們技術處的鑰匙了?”李金書毫不客氣地拆穿了他的話:“或者是有人提前給你,等著你解救?”
領導們都不是傻子,一聽李金書的話就明白了,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誣陷。
“報警。”阮文東不再廢話。
民警來得很快。
阮文東和民警交代了兩句,民警就明白了審訊的方向。
就得對兩人分開審訊。
李金書不著急,就算是洗脫不干凈,她也就背上一個騷擾男同事的名聲,以后正好沒有男的趕往上送人頭了。
范昊的心理素質很差,被嚇唬了幾句,就如實招了。
是他害怕李金書以后升上去報復他,一開始想的是和李金書睡了,靠出賣色相能攏住李金書的心。
后來見李金書不答應,又想栽贓李金書把她的名聲搞臭,把她轟走。
他知道李金書和楊銳不對付,和楊銳串通了,讓楊銳在外面接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