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書倒是想掙扎,但是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又怕爭執會吵到鄰居。
只能安靜地跟著出了小區上了車。
阮文東驅車到了別墅,進門就想直入主題。
李金書氣得推搡一把紅著臉道:“你還沒洗澡。”
“我洗。”阮文東抵著人撒賴:“你什么時候給我一個名分,咱們名正言順的住到一起,天天這樣像做賊。”
“總要有個過程,你少想那些事。”李金書心里暗想,這男人怎么這么大勁頭,隔天就一次。
“等我。”阮文東在李金書唇上啄了一口去洗漱了。
李金書在客廳等著阮文東,見桌上有紙筆,便拿起來繼續寫方案。
正寫著就覺得腰身一緊。
阮文東周身帶著水汽擁著李金書立在桌前:“你這個最高額設置的要和成產車間拉開的等額大一點,機修車間和倉庫放在二等,食堂和托兒所放在三等。”
李金書書背阮文東拘著,耳鬢廝磨,明明說的是正經事,但是卻察覺到后面的人有了反應。
“科室人員呢,是分五等合適還是分四等合適?”李金書拿不準主意,開口阮文東。
“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要想問我的意見,起碼要給我點好處。”阮文東的手順著李金書的衣襟下擺伸了進去,一路向上游走。
李金書不一會紅了臉,微微喘著氣,主動探身吻住了阮文東的唇。
阮文東像是被點燃了,箍著李金書的腰,一使勁將人抬起來擱到桌上,一手將李金書的裙子推了上去,一手扯掉了最后那點遮掩。
不費吹灰之力水到渠成。
李金書被迫箍住了阮文東的脖子。
阮文東趁勢拽掉了李金書的上衣。
于山巒間流連。
李金書羞的不知所措,像是無根的浮萍,只有緊緊的依附著此刻能抓到的浮木。
在風中搖曳,沉沉浮浮,跌宕起落。
真實空虛。
阮文東在李金書的耳邊低喃:“金書,金書,我愛慘了你。”
情到濃時,李金書張嘴在阮文東的肩頭咬了一口。
回應她的是更為猛烈的進攻。
阮文東掐著李金書的腰在桌子上折騰的不進行,又抱著人到了沙發上。
他咬著李金書的耳垂低語。
李金書羞的把臉埋進了沙發里:“不行。”
“試試。”阮文東軟磨硬泡將人抱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