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山間寂靜的夜色,而窗上映著的是兩個抵死糾纏的身體。
女人跪趴著,臉頰埋在枕頭里,圓潤飽滿蜜桃臀撅著,長腿輕輕并攏,腿根處被撞得已經泛紅。
身后的男人摸著她的尾椎骨腿根,隨后又俯下身,吻著女人的脊背。
很快,男人扶著xingqi蹭過女人臀縫,就開始提腰頂撞起來。
“啊……”女人被身后男人掐著腰,從后面騎著,一下又一下地操干。女人身體被撞得一顫一顫,每撞一下都讓她失聲吼叫。
男人慢而重地抽插,頂著在女人的深處磨碾。漸漸,女人失去了平衡,只能無力的倒下去。強烈刺激讓女人脊背線條緊繃著,如同振翅的蝴蝶一輕輕抖動
對于安亦歡來說,這一晚,是一場冗長的情欲泛濫的春夢,搖曳的夢中她看不到男人的臉,但卻被男人氣息粗喘包圍,而她的身體始終在被粗長的xingqi無休止的肆虐貫穿。
第二天醒來時,安亦歡感覺渾身無力。當昨夜的夢境又浮現在她的腦海,她整個人都被驚出一身冷汗,驟然清醒。她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午后。而她身邊已經空了,蔣遠喬并不在。
坐起身來,她赤裸的xiong乳微腫酸癢,從xiong前到大腿都是淡紫色的吻痕。身下在不斷流出一股水液,xiati還伴著熱辣辣的疼痛感。
昨晚蔣遠喬像變了一個人,他那樣凜冽殘酷,幾乎整晚迫使她參與殘酷xingai,她現下想來仍心有余悸。
安亦歡一直是懼怕他的,她知道他總有各種法子讓她難受,而她勢單力薄又無力反抗。但這一次他突然變臉,讓她的恐懼更勝,她彷徨不知以后如何自處
不過,蔣遠喬一貫獨斷專行,目標清晰,根本不給安亦歡多想的時間,立刻就安排她去見了醫生。
那之后,蔣遠喬那就按照醫生給的同房時間,開始造人運動。
并且,那開始的每一餐,都會有一碗中藥大補湯放在安亦歡面前。她每每舀起送進嘴里,都會被濃重的酸苦熏得想吐。若在正巧在蔣遠喬眼皮子底下,她就乖順的當著他面前喝下去讓他滿意。若無人在旁,她就整碗倒掉。
隨著香港公司慢慢進入正軌,蔣遠喬幾乎不需要再過多插手。也就抽出了更多時間,陪伴安亦歡。
日常工作之余,蔣遠喬每天都會早早回來,陪著安亦歡一起吃晚飯,飯后再一起散步。有時還會一起出海,或者帶著安亦歡四處飛,換個環境、換個心情堅持不懈的造人。她覺得,他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身體。
不過,就算蔣遠喬有各種安排讓安亦歡散心,她依舊時刻緊張。有了上次蔣遠喬變臉的陰影,安亦歡更是小心翼翼謹言慎行。反而是蔣遠喬,比之前健談了。不過,說得最多,是對兩人未來的寶寶的各種暢想。
安亦歡聽著那些暢想,只覺得又可笑又可悲。他心有執念,一心想要一個長得像小趴菜孩子。而她,就因為與小趴菜相似的臉,就得替故人生子,完成他的執念。他可笑之極,她可悲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