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酒店里,急著回家的時夏猶豫再三,終于接過他手中的協議和印泥,躲進衛生間里掀開上衣,在兩顆奶頭上涂抹了紅色泥印,蓋上專屬的奶頭印。
“那個沒有法律效應的。”時夏見他拿出白天簽的那份協議,心跳失律,“你拿這個威脅我,我也不怕。”
“你可以報警的,夏夏。”
視頻那頭,陳嶼直勾勾看著屏幕里的小孕婦,要不是真的在意,怕嚇壞了她,怕弄傷了她,他又何必高這些彎彎繞繞的手段。
“要是你報了警,我可能真的完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陳嶼語氣平淡,抖一抖手中那張紙,白紙黑字紅印,兩顆可愛的小奶頭印宛如簌簌綻放的花苞,盛開在大雪中。
指尖繞著奶頭印邊緣滑動,陳嶼的手中動作對準攝像頭,喉嚨太干渴了,他咳嗽著清清嗓子:
“我真想強奸你,夏夏,見你的第一面就恨不得扒開你,看光你的身子。”
時夏顫聲問:“你……你還是警察嗎?”
“我的職業感和道德感不起沖突的。”陳嶼湊近屏幕,表情一再變化:
“夏夏,你做我的小mugou好不好?乖,當爸爸的小mugou。”
時夏懵坐在椅子上,之前他也說過類似的話,讓他給她j一輩子。
可是當時他的表情遠遠沒有此刻可怕,眼尾發獰,兩邊顴骨堅硬繃起,燃燒的欲念在整張臉兇肆流竄:
“懷了孩子沒關系,過兩年也給我生一個,只要你聽話,不在外面勾引野男人,我什么都依你。”
“你現在的男人蠢得要死。”
他頓了頓,咽回一些暴露自己真實意圖的話,眼神陰沉幽亮,貪婪描繪著視頻里小孕婦的容顏。
可能是這突然的一番話把她嚇得不輕。
她的身子逐漸顫抖,小臉冒汗,眼眸驚圓,腦后的發夾松垂了,烏發散落,模樣尤為清美。
不慎與陳嶼吃人般的野獸目光相對,時夏大駭,腦海中極速爆開一副副yinhui交纏的畫面。
就在他身下的這張大床上,不久之后,男女赤裸的肉體瘋狂扭曲地交纏,對撞。
他們像兩頭只知交合的野獸,毫不停歇地摟抱抽動,啃食彼此充血的xingqi,占有對方,抽播對方。哪怕下一刻化為灰燼,也絕不分開,拼命從對方身上索取更多的快感。
太可怕了。
女孩的肚子已經又高又圓的鼓起,分不清是懷孕還是裝滿jingye,身后那個矯健若龍的男人卻還是變換了一個又一個姿勢侵占聳g,粘連拉絲的t胯間,那根巨大的roubang完全沒入嫩嫩xiaoxue里,把穴口撐開,把穴口和花瓣撐開到前所未有的寬度。
時夏腦子里掠現的一切,全部來自與陳嶼的對視之中。
她在他的眼睛里看清這一切時,宛如一潑濃油澆進花心,黏熱熱大量流出,把她整個人流化了。
及時止損,時夏知道,她承受不住這個男人的欲望的。
他看她的眼神比趙青堯的更炙熱y晦,她平時已經吃不消老公的欲望,過猶不及,太多了只會帶來痛苦。
門外一陣敲門聲,時夏手忙腳亂,掛斷視頻起身時腰肢發軟,腿心里也黏扯扯的。